“其实公主可以改变这一切的。”杜锦宁悠悠。

    赵明月一听，停住了脚步，满是期盼地问：“怎么改变？”

    “办女学。”杜锦宁，“科举制度改变了整个国家的用官格局，让平民弟依靠读书获得了知识，开阔了视野，改变了命运。女也是可以的。”

    她笑了笑：“我就是一个例。如果我不女扮男装，没能获得读书的机会，我可能早就嫁给一个乡里汉，一个愚蠢的乡间农妇了，哪能站在这里跟公主说话。”

    赵明月的睛慢慢亮了起来。

    想了想，她犹疑：“可是，朝堂的那些官员一定会阻拦的。”

    “你别说是为了女，而是为社稷着想嘛。女识字受了教育，有了见识，自然更能教育好儿女。一个无知妇人教育来的孩，跟识字明理的妇人教育来的孩，自然是不一样的。整个社会都是素质的母亲，那么整个国家的一代又会怎样的？大宋是不是会比别的国家更富昌盛？”

    赵明月转过来，眸亮得如星辰。

    “你……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她嚷嚷。

    旋即她又有些沮丧：“同样是女，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样大呢？”

    她看着杜锦宁，好奇地问：“读那些四书五经，真的能让人变得这样聪明吗？”

    杜锦宁耸了一肩：“更聪明一肯定是可以的。不过想要跟我一样聪明那就别想了。”

    赵明月被她的不要脸打败了，白了她一：“你就不能谦虚一。”

    “谦虚就是虚伪。我这是真诚。”杜锦宁笑嘻嘻地贫嘴。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宁寿。

    郑太后看着女儿跟着一个女走了来，那女材挑，容貌众，行止之间自有一番洒脱自信气质，她便知这就是杜锦宁了。

    想想当初女儿死活要嫁给这个伪男，杜锦宁还当着赵明月的面跟齐慕远亲吻以示她是断袖，郑太后的心就十分复杂。

    “民女杜锦宁，拜见太后娘娘。”杜锦宁了殿来，给郑太后行礼。

    “平吧。”郑太后收起心里的想法，笑着对杜锦宁，“你为女，能研究产稻，十分了不起。哀家喜聪明能的孩，收你为义女，你意如何？”

    这都是齐伯昆帮谈好的条件，杜锦宁自然不会拒绝，当即磕谢恩。

    郑太后让人将她扶起，看了看赵明月：“你们是同一年生的，明月是三月份的生辰，锦宁是正月，往后明月便唤锦宁为了。”

    赵明月满脸复杂地看着杜锦宁，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