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

    母女俩相视一笑。

    了这个决定，他们低调地了城，在齐家宅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就去了桃村后的那座山上，给杜云诚上坟。

    至于杜辰生，杜锦宁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亲人，陈氏对他只有怨恨。因此明知隔着不远就是他的坟，两人都没提这事，只给杜云诚祭祀烧纸。

    在杜云诚的坟前站了一会儿，陈氏便：“走吧，回去吧。”

    待禾扶着她了山，她才回看了一。

    她知，除非她去世，杜锦宁会将她送回来安葬，在活着的时候，她是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咦，娘，您看那是谁？”杜锦宁忽然指着远走过来的一个人。

    陈氏回过，定睛一，吃了一惊：“那是……你祖母？”

    氏以前的材适中，不胖也不瘦。衣着虽不华丽，却也是净净的。

    可现在她瘦得厉害，上的衣服虽是绸缎的，却似乎好久没洗了一般，袖和前襟都有些发黑，袖还有磨损。她走路的速度特别慢，爬这不的坡，就显得很吃力。

    最让人意外的是，此时既不是清明，也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这座山离桃村还有距离，要不是有什么事，一般人是不会往坟地上跑的。

    氏手里提着个竹篮，篮里有些香烛，显然是来给杜辰生上坟的。

    “走吧。”陈氏拉着杜锦宁的手，转朝另一方面走。她不想跟氏碰面。

    当年杜锦宁就给了四十年的养老钱，后来又替他们讨要了省城那支的一分财，杜寅生把桃村的田地宅都换给了杜辰生，杜辰生一家的日比以前更富足。

    就算杜辰生去世了，氏也应该过得好才对。

    而且如果氏不闹腾，还算孝顺的杜云翼是不会不她的。

    氏落得现在这副模样，估计还是跟杜云年有关。什么因，得什么果。

    天好回，苍天饶过谁？

    当天杜锦宁一行人就离开了漓县，回了省城。跟孙太医汇合后，他们就回了京城。

    来去两个多月，稻已到了开结实的时节了。

    杜锦宁去庄的次数却变得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