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叹了气，：“不怎么样，你第一，其他的先不，我陪你去省医院再看一，实在不行我们去北京……”

    米听着不对，问：“爸，我妈到底怎么了？”

    米泽海：“你妈不好，要去个小手术。”

    米不懂，但听着并不只是为了小孩，更多的是因为程青的关系。

    米泽海犹豫着，抬询问程青：“要不我们把这个孩留吧，你太弱，我真担心万一什么问题，医生不是也说可以写份证明，跟单位申请一吗？”

    程青自己就在医院工作，也见过类似况，但极少有单位会同意，尤其是她和米泽海工作的地方，更是不可能的。边城那边抓的不比这里松多少，这年独生女计划很严格，丢工作罚款，都需要一大笔钱，很可能是他们这个小家支撑不起的。她当然也喜孩，但是经济基础在这，总归是要先顾虑好第一个孩再考虑其他。

    如果一个都养不好，生来才是不负责。

    她神态已经淡定来，对米泽海：“爸已经开始康复了，明天我和你去省立医院看看，那边的医生和设备都好很多，总归是有办法的。”

    米泽海，神中有愧疚更多的是心疼：“是我不好。”

    程青摇摇，：“医生不是说了吗，是意外，我们也没想到啊。”

    米在旁边听着，努力回想，他记得刚上小学的时候程青好像也去了一趟泉城，那时候米泽海还在队，程青在那边的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他姥姥还特意去陪着她直到院。当时姥姥跟他说的好像也是“动了一个小手术”这样的理由。

    米这么多年从来没把这件事和未生的小宝宝联系在一起，现在想想，或许就是那次手术，让程青的变差了，他记得程青是在45岁就提前退休了，一直在家，偶尔去旅游时间了都要生病，他爸后来特意换了一辆越野车，把车里收拾的跟一个小家一样，周末的时候老两就去转一小圈，但也从不走远。

    米担心起程青的，问：“妈，这个手术很严重吗，是不是很伤？必须要手术才行吗？哪个对你更好啊。”

    程青握着他的手，拧眉：“这是大人的事，你别了。”

    米摇摇，：“我可就这一个亲妈，别的我不，我就您。”

    程青笑了一，眉宇间的愁绪散开一，对他：“我再和你爸商量、商量吧，一家医院说的也不准，再去省立医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