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迁之后，两家离着近了许多，加上白家这书房实在引人，米经常过来一些小手工。

    住了几天，白洛川就又发现一个问题。

    白老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洗手间里也不见一丝脏污，他活了一辈，要了一辈，只要站着就还是如

    两个人都在一，各自忙各自的，互相依偎，又互相不打扰。

    白洛川：“行，但是不能老挑，一个礼拜允许您挑一回。”

    白老摆摆手：“不用，我吃不那么多，随便吃一就成了。”

    过了好一会，门才被打开。

    家医生立刻被请来了，他在门拍了两门板，颤着声音喊：“白老？白老您开开门，让我去看看。”

    白老一直等着他去了，走远了，这才脸一变，拄着拐站起去了洗手间，关闭的木门隔音很好，但也能隐约听到呕吐的声音。

    白洛川在白家老宅后院里的那个秋千，也只想给一个人坐。

    他让厨房把那碗小米海参粥又端回来，自己捧着慢慢地喝光，还给孙看了看碗底，笑呵呵：“行了吧？你这监工可真够严格的啊，我都七十多了，挑几天都不行？”

    白洛川握着他的手亲了一，：“我给你一个更好的。”

    程老太太家的那个小秋千是挂在家里老榆树上的，只能小孩儿玩，大一的就不能上去了，树枝撑不住，后来家里孩多了，老人舍不得榆树被折腾，就来了，准确来说坐过小秋千并拍照过的，只有米一个人。

    米：“你还记得啊？确实有个，不过是很早之前了，不过是用胎坐的，不是木板。”

看过一张照片，你坐在一个秋千上拍照。”

    白洛川：“明天我去买些别的，光吃白粥怎么行。”

    白洛川想了一，：“行吧，那我晚回来。”

    白洛川看着老人清瘦了不少，又一副什么都不肯吃的样，心里着急，站起来就要去买他喜吃的东西。白老被他气乐了，喊：“回来，我吃就是了。”

    白老笑：“不回来也成，就住在家吧，不是说家里了几只猫崽吗？”

    白洛川瞧着他又把厨房好的海参粥挪开，只吃了两清粥之后，忍不住皱起眉：“爷爷，您说海参没滋味，怎么鱼汤也不吃？”

    白老爷挑的厉害，除了海参，连鱼虾羊一类都不吃了，饮清淡到有些奇怪。

    白老爷：“腥，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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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鸿虽然不让他过去跟着学了，但是米也在自己练习，他沉浸在自己的小手工里面，这对他来说就和放松一样，慢慢来，瞧着破碎的书重新整合，书页上的皱损也都抚平，觉得心里都舒坦起来。

    白老在餐桌上就恨不得赶他走，等着他吃完了，就对他：“你快走吧，别在家气我，今天给你放假，去跟那些小朋友一起玩儿去。”这两天赵海生兄弟两个经常过来，白洛川跟他们聊的还不错，白老瞧见过两次，也不拘着孙在跟前，打发他去。

    提起米，白少爷脸就缓和不少，：“好。”

    他在书房的阁楼上忙活自己的，白洛川就坐在一边看书，有时候去打一个电话，小声跟人谈，似乎是京城的那位堂兄，跟对方低声商量着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