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你，家里又有个女儿，就是要招婿。”

    白洛川冷看他：“我没钱么？”

    符旗生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洛川：“平时还跟着米都看什么书了，列个单，自己去跑一趟，买回来，班之前我要看到它们放在桌上。”他见符旗生还要开说话，又，“再多说一个字，就让你全抄一遍，还不去？”

    符旗生一言不发，就跑了。

    班之前，果然多了几本厚薄不一的书放在了白洛川办公桌上。这些是后来翻印的，自然不是古本，但名字都对，符旗生聪明了一回，只拿了这里有的，找不到的闭不说自己看过，反正米手边的书多，白洛川也不在，本不知他看过几本。

    白洛川在办公室等了一天，心已经有些不好了，挥挥手让他走人。

    他自己固执地还留在办公室，开了一盏落地灯在那翻看符旗生找来的这些书，似乎想从里面看到一重叠的痕迹。期间有人小声敲门问：“白总，已经很晚了，要不要叫车您回酒店？”

    白洛川被他叫的惊醒过来，皱眉：“不用，你走吧，不要让人上来打扰。”

    对方大气不敢，立刻就走了，临走还合拢了房门。

    白洛川盯着手里的书，心思却已经飞远了。

    他和米从小到大就没分开过，最时间没能一起相拥而眠的时候，也就是中刚开学那一个月，两个人隔着宿舍的一面墙，但就算那样生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起过的。

    他眉皱的更。

    已经是夜里了，如果明天一早的飞机，或许午还来得及去学校见一面，说上两句话。但是明天和林总的会议，以及那个突然来拜访的老狐狸吴双安都让他忍不住往多想几分。

    白洛川心绪烦，正在想着，就听到门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有人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来。

    白洛川烦躁：“听不懂话是不是，我说不要来……”

    来的人没半分怕他，走过去轻笑：“那怎么办，我人都到了，老师给订的机票还要等一个礼拜才回去，我还想蹭张机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