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不会再有来者了。”

    他转向谢偃：“兄，我与伯善有，知晓其非池中，也愿谢家与他结为姻亲，但二娘心意如此，倘若真嫁过去，只怕不是结亲，而是结仇。”

    谢徽目光灰败，原是失意，听到此，却微微亮了起来，直起求：“阿爹，叔父说的正是，求阿爹三思！”

    卢氏听谢令说罢，手中团扇略微停住，再听谢徽此言，却将团扇移，遮住了畔那丝讥诮笑意。

    谢允有些不忍，劝：“二娘，阿爹定这桩婚事，原是为了保全你。”

    谢徽一心只想摆脱这困境，哪里听得？

    登时反驳：“哥哥说的轻巧，这么好的婚事，怎么不给三娘？”

    “——你。”谢允心一滞，别过脸，随她去了。

    谢偃惯来颖达果决，现却少有的生了几分疑惑，睑微合，隐约间有些犹豫。

    “兄，”谢令目有厉，喝：“当断不断，反受其！”

    谢偃垂首看谢徽一，：“你真的不想嫁到均州去？”

    “不想，我不想！”谢徽面有希冀，哭：“阿爹，求你了！”

    谢偃见她神中毫不掩饰的抗拒，的叹了气：“那就这么办吧。”

    谢徽听他这样讲，心中还觉喜，连声称谢，反倒是蒋氏，从其余人的目光之中，预知到了几分不详。

    有仆婢捧着木盘前来，她瞥了一，先自了，谢徽望见，也是周僵住，面如土。

    这时候，卢氏是不会开，也不会沾手的。

    虽然都是彼此默认的结果，但若是谢偃将来再想起这个女儿几分好，为此埋怨起她来，便是得不偿失了。

    “你可以选择自缢，也可以选择服毒，”谢偃气，定了心绪：“谢家会给你最后的面。”

    第19章 决绝

    “不，不不不！我嫁，我嫁！”

    谢徽面颊僵颤，语无次，扯住谢偃衣袍摆，颤声：“阿爹，我不想，我……我嫁，我愿意嫁过去！”

    能给的退路都已经给过，谢偃不会再心：“你若是不选，那我便替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