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白岳光就只能开心的和时空坐在一起。

    和之前比起来，时空现在见到他，绪稳定了可是不少。但有的陆笙平隐隐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赵楚歌想了想，推陆笙平一，说：“你和时空换一，坐那边。”

    “……”陆笙平再乐意也得听，只能认命地坐过去，和白岳光面面相觑。

    时空和赵楚歌说话，白岳光不敢随便嘴怕不小心就刺激到时空，陆笙平被赵楚歌瞪了几，也识相的不说话。

    菜上来了，陆笙平给赵楚歌挑鱼刺之类的，偶尔和白岳光聊聊生意上的事。最近两人有合作，一起开发一个项目，正好聊聊。

    光顾着伺候赵楚歌，陆笙平自己没吃多儿。赵楚歌给他加了几次，然后又陷谈话中。

    不过可能这家的饭菜比较腻，赵楚歌吃饭没多久就忍不住恶心的觉，忙不迭地去吐了，陆笙平自然是要跟着的。

    包厢里只剩时空和白岳光，气氛无比尴尬。

    白岳光想问“你最近怎么样”，想了想又觉得这是典型的渣男台词，最后吭哧了半天问了一句，“我能烟吗？”

    时空摊摊手，无所谓地说：“你随意，一会儿赵楚歌回来，他怀了，可未必能闻得了烟味儿。”

    白岳光的手在烟盒上犹豫了一，还是没拿烟，最起码的德他还是有的，尊重怀的人。

    “你当初。”白岳光迟疑了几秒，似乎是在斟酌怎么开，“怀的时候也这么辛苦吗？”

    时空以为他问的是闻不了烟味儿这件事，态度更加无所谓，喝了饮料，说：“也还好吧，神病院没有人烟，想闻也闻不到。”

    白岳光的在烟盒上的手一就了，烟盒瞬间变形，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所剩不多的几颗烟已经扭曲了。

    “对不起，当年……”白岳光低着，有些不敢面对时空，他想要歉，甚至都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没什么对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时空咬了烟在嘴里，没燃，双手抱靠坐在椅上，显得他的气质更加痞。

    “不是的！”白岳光激动的大吼了一声，被时空接来的话打断，“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就像破镜永远不可能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