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啊。”北晓轻声。

    年会后半场众人各玩各的去了，北晓看着经纪人混了人群，便拿着饮走到了外呼新鲜空气。

    崔远山的喜是真心，失落是真心，连同那些可望不可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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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晓自斟自饮，并不过去，他不喜人多，也觉不到小孩的可之，更何况他去了恐会冷场，倒也习惯独。

    他觉得崔远山很好，很可，很优秀，却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要在一起。

    让应肃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照顾孩时的模样，罗棠带着人闯他家，飞机还有三个小时，她写了一大本笔记，带上一切必需品跟非必需品，甚至行在徐缭家里安了两个摇篮，连气都来不及就飞奔了去。

    崔远山跑来问他：“大明星，你今天不开心啊？”

    小女孩并不怕生，许是被家里两个大人的相坏了，还十分贪恋，这使得徐缭跟应肃总在教育环节一个□□脸一个唱黑脸。年会不少人凑了过去，连应肃平日的威严都不惧怕了，逗着小孩，嘻嘻哈哈的，倒是十分乐。

    崔远山便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废话，没半个字真心，说得倒是一板一，好像确有其事一般。

    每年年会崔远山都要问上这么一句，从不厌烦，可能是觉得北晓格外好逗，也可能是同样都觉得有些寂寞。他跟北晓不同，即便站在那儿不动，都多得是人乐意亲近他，北晓就懒懒笑了笑，轻声问：“那你呢？”

太轻柔，惯的依赖刹不住车，他撒，应肃却待他冷酷无。

    北晓“冰山人”这个外号自然并非无的放矢，他向来不合群，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自己也心知肚明。

    可是他待徐缭也截然不同，仿佛凝视一件珍宝，轻声细语，像个雕琢珍宝的工匠，恨不得寻来最好的东西衬托那无双的。

    “试什么？”崔远山心里一，故意装傻充

    那两天真是噩梦，应肃已回忆不起来的况，只是在罗棠来时，对她发自真心地敬佩了起来。

    北晓在寒风里转过看着他，两人一同望向那“一家四”，半晌才轻声问：“你想不想试试看？”

    北晓并没有刻意更一步，他们之间的缘分足足等了十年才续上，人生没有几个十年可以消磨，可细算起来，却也没有几个十年供以人互相折磨，他只是谨慎又小心地观望，从不草率任何决定。

    年会时应肃与徐缭抱着对双胞胎过来，小姑娘已有五六岁大，睁着亮晶晶的睛，说话声气，一个相随了父亲，眉宇间英气发；另一个得像是母亲，便柔婉些。公司上都已很是熟悉这对双胞胎了，罗棠与赵松溪到底忙碌，换着带孩，可总有那么几天不凑巧，两人都没空，便将两个女儿托给她们俩的爹两三天，十分理直气壮。

    “啊——”崔远山愣了愣。

    然而徐缭十分喜这些麻烦的琐事，既然他喜，那应肃便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其实不必问。

    对这方面，应肃大概是跟北晓有同的，只可惜徐缭喜，他便由着对方，任由小姑娘坐在自己膝，倒也滋生些许化的绪来，他了那小手，任由小女孩的小在自己上踢蹬着，辫、蝴蝶结，徐缭搂着另一个笑得像个漂亮的小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