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功，也称得上是失败。

    这让他偶尔会很羡慕崔远山的快乐，崔远山跟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人，自由、、奔放，总能对自己的东西燃起无穷无尽的意。这让应肃觉得很不可思议，就像他不能够理解很多人追星到几近盲目的觉。

    徐缭就在这时候现了，静悄悄在他心了一把火。

    最初火苗很小，应肃只是觉得温，因为这温，他便有了仁慈之心，愿意看在脸的份上多关照些徐缭，可再多也就没有了。后来这把火稍稍大了些，他便乐意离开舒适的城市，跋山涉去荒凉的山野里探望那个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小明星。

    再然后，徐缭脆泼了一桶油上去。

    徐缭不常问应肃为什么他，不过偶尔也会问，问起来追究底，像是要把应肃整个人都刨净，每一次都得不到答案就又滋滋地表白起来，好像他应肃是很简单的事，自然又普通，天生就该如此。

    微博上偶尔会发起一些话题，类似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被着。

    被像是人的本能，人们总是喜不厌其烦地询问你不我，你有多我，你会怎样我……

    我我我。

    总归都是我。

    说自私太夸张，可说到底，心里的“我”总是重过“你”的，这是常态，毕竟“你”的死活又跟“我”没有关系，受了伤，会痛的也不是“你”那颗心脏。

    徐缭却不同，他生怕应肃会误解，生怕应肃觉不到，恨不得将心剖来告诉应肃，告诉世界。

    他是很应当被的人，却奋不顾去应肃。

    婚后的关系并没有变多少，有时候人们会絮絮叨叨，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像是提又像是告诫地规劝着应肃，让他多表达一些意，人总是期盼听见这些的，徐缭也不例外。可那听起来就太不像应肃了，不像拿着戒指就敢求婚，不办婚礼就敢拿证的应肃。

    他只是在每个月圆圆，天昏昏的晚上，轻轻抚过徐缭的鬓发，指尖便碰到了脸颊，最初时那里光如，后来慢慢多了些细纹，也许以后会更多，然后缓缓说上一句。

    “你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