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四十分钟时间里还见了几名重要客，既有效率又有质量......

    甚至连底员工都不由得惊叹, 今天的老总跟以前好像有不一样啊。

    其实没什么不一样, 现在才是他最真实的状态。

    与此同时，商戒也惊讶地发现, 第二人格在他禁闭期间, 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 把公司搞得一团糟。恰恰相反, 一切井然有序，每个环节都在既定的轨上运行着, 以至于他一回来便轻松上手, 丝毫没有遭遇任何阻力。

    然而, 商戒却丝毫没有觉到欣, 恰恰相反, 他的脸低沉得可怕。

    这觉，就像...被人代替了。

    以前第二人格来只会闯祸, 每次都要主人格替他收拾烂摊。而现在, 他能够得这么好, 而主人格消失不见, 好像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滋味, 当然不会好受。

    商戒了眉心，顺手拿起一沓文件，翻到第二页，看到一行熟悉的潦草字迹——

    “怎么样，震惊吗，没有你公司也能照样运转，你不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以后少他妈说老是废。”

    商戒鼻息间发一声轻哼，又翻到第二页，同样的地方，画了一个猪和一个人，猪上面写的是“你”，人上面写的是“我”，中间画了个双箭——

    “认命吧，虽然老也不愿意承认，不过你就是我，过去我犯的所有错，都是你这个胆小鬼潜意识里想又死不承认的事，我喜的人，也是你想要喜的人。”

    而第三页，没有放狠话，也没有爆，只写着一行字——

    “对她好，不要骂她，也不准让她难过。”

    ......

    商戒重重地阖上文件，手用力一推，旋转椅退去老远，直接到了落地窗边，他转，俯瞰着楼耸立的整座城市，眸里泛起一丝骘。

    “该死。”

    在他心糟糕到极的时候，临川恰好走办公室。

    商戒收敛了绪，平静淡漠地问：“这段时间，你觉得他怎么样？”

    临川如实回答：“变了很多。”

    “嗯？”

    “变得克制了。”临川说：“可能是心里有了忌惮。”

    他冷笑：“他会有忌惮？”

    临川解释：“是为了江小，他才一直坐在你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