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他递份行卷？你之前不就想着贿赂了？”

    方拭非：“他岂会那么好心？帮了我，得罪他一好友？这话里话外自相矛盾，不过演得真意切一，欺负我没有见识，你听不来吗？”

    “我是听来了，我还听你想跟着上当。”林行远说，“我是不懂你，明知他不怀好意，还要地跟上去阻拦，摆明了你已信服。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摆脱这一腥臭。”

    方拭非说：“他比周公等人厉害的多了。想引我行贿，再污蔑我舞弊。这事年年抓来几个，最后都落得什么场？看来他真是恨我骨，要我不得翻。”

    与你针对的，未必是想害你，主动来找你朋友的，未必是真朋友。

    林行远见状劝：“所以，我就说，京城里危机四伏。你这样的人不合适。还是趁早跟我去上郡吧。在那里你想个地蛇都行。”

    方拭非：“我不。人钱公都要把钱送到我手上来了，我不拿岂不可惜？”

    林行远叫她气笑了，转就走。

    “别生气嘛。”方拭非这时候脚步快的很，追到林行远旁边，笑：“不走运公呐……”

    林行远：“谁门在外，没两个诨号？”

    方拭非：“诨号的意思是……”

    林行远打断她说：“别跟我说这些，你不是说就喜我不学无术的样吗？”

    “……”方拭非，“你说得对。我喜。哥你一定会大有前途的，那就别跟我计较了。”

    嘴上总说不要，不行，不兴，可最后不还是都了吗？

    第17章 旧友

    翌日，方拭非再去酒楼。

    她面不善，态度明确——昨日被人袭击，而她至今不知是何人所为。惶惶不安地过了一个晚上，始终咽不这气。可这无凭无据的事，她不能随意指证，所以也要来找别人不痛快。

    可等她上了二楼，就发现钱公一人被孤立来，正坐在窗边看书。

    双方气氛张，隐隐的对立弥漫在空气中。

    方拭非不动声，朝钱公踱步过去，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钱公苦笑：“昨日跟你说话，被他们看见了。”

    方拭非不疑有他：“这样……那真是拖累你了。由此可见，他们这些是何等小人。不得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