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坑完别人来坑我, 你缺德不？”

    方拭非咯咯笑：“那倒不会，我想他见多识广, 脆不理会我这人。不等我坑他，直接转就走了。”

    林行远知跟她争辩, 是不会有结果的。脆继续给自己倒酒，边喝边正：“你倒是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我说了，我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不着我！”

    方拭非说：“你份尊贵。你爹远在上郡，你却悄悄回到京城，还隐藏份。容易惹人非议，叫人生疑。为人臣，谨慎一些的好。”

    “我哪有隐藏份？只是没人晓得我罢了。”林行远挑眉，怀疑：“你不是担心我会连累你罢？”

    他一想觉得很有可能，两指敲在方拭非额：“方拭非你的良心呢！”

    方拭非：“……”

    着他谴责的目光，这觉的确是很尴尬。方拭非手指躁动，也去倒酒。

    林行远当即挡住，凶：“这不是请我的吗？那都是我的，你别想喝。”

    方拭非被他噎了句，眨眨睛，然后收回手，说：“行行。您慢吃，小人就在旁边看着，也可以给您布菜。”

    林行远还真就一个人吃起来了。大大的吃菜，大杯大杯地闷酒。不多时桌上就空了一半。

    方拭非问：“这酒好喝吗？”

    林行远摇：“难喝！”

    他本来就不喜喝酒。尤其这酒还是方拭非温的，难喝且膈应。

    方拭非嘴上说着“是是”，就看他独自喝完了一壶。

    林行远手指轻叩桌面，不耐示意：“嘿。”

    方拭非殷勤：“公稍候，小人这就给您温上。”

    她打开酒坛，又往小壶里倒酒，合上盖，慢慢温着。

    林行远不吃菜了，光喝酒就能喝饱。

    又喝完一壶，他起去了趟茅厕，回来接着喝。

    方拭非虽然没有喝到，可空气里全是酒香，闻多了，咙里也有些燥。

    方拭非晃了晃酒坛，比对着他喝掉的，惊讶：“你不是不喜喝吗？”

    “喝喝就会喜了。”林行远说，“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

    方拭非有不详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