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之后不回京城？”

    方拭非才想起来：“是哦。”

    北狂见她还在难受，只是面上装不显，导致说话都不过脑，也没有嘲笑她。只是促了一声：“走吧。”

    他们走屋，才发现夜里的雨已经停了。虽然乌云还是厚重，遮住了夜幕星辰，可月亮却是半隐半地跑了来。

    北狂脱节度使尸上的外衣，将他的颅包了起来，拎在手上。神未变，就像他提的不过是个大瓜而已。

    二人相伴走了院。

    “方拭非。”北狂问，“你的是什么？”

    方拭非自己都快忘了当时是怎么说的。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二人像唠家常一样，带着一肃杀，走在回去的庐山，语气平和。

    “杀人不好。”

    “你杀了不少人吧。”

    “我是杀人，所以我知自己不好，将来也不会好。”北狂说，“我无力改变，可是你的话，可以多努力。”

    “我这等小人，怎么改变？要想不被杀，就不能像慧恩他父亲一样。个单纯的好人是不行的，不坏人就已经很好了。”

    “好人不好，坏人也不好，但你可以人上人。”

    “人上人也不好。我会跟慧恩一样，觉得太累了，不如去死。”

    “我觉得你现在的事更累。”

    “瞧吧，这就是我们的不一样了。”

    前方人影闪过，随后一排人敲着铜锣小步跑动。

    二人靠近过去，想要辨认他们的份。

    一佩剑的影尤为突，他也在那边停住了。。

    林行远大声喊：“方拭非？是方拭非吗？你没事吧？”

    方拭非快步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林行远第二就看见了灰衣人，整个人僵了，可见他二人方才其乐地走在一起，应该是和解了，便没有在意，转先回答方拭非。

    “风小了我就来找人，总不能在衙门里睡着吧。我坐在里面怎么都不安心，叶郎中觉得我烦，就让我带队来事。”林行远狠狠松了气，“县衙里的士兵已经开始全城搜索。除却东城积，不能贸然过去，其他地方倒也还好。雨停了之后行动速度应该能快上许多。这次何山县遭逢大难，死了不少人，也被淹了不少地方，但是我看百姓对衙门的态度已经化许多。算是……怎么说，总算不全是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