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怕。”

    “你把他放开！你这老贼，莫要伤害无辜！他如此年轻，与你亦无仇无缘，你挟持他是想什么？”方拭非手向后一扬，“我们领兵过来，自然是为了救治灾民，否则那塌掉的墙，你搬还是我搬？”

    “你可别来唬我。救治灾民，还各个佩刀不成？”慧通仰起脖，“我徒儿慧恩呢？他又在何？你把他来，我就将人还给你！”

    方拭非：“慧恩是冥思教的人，他还不回来，关我等何事？关我们小公又有何事？”

    “那就等他回来！你也可以差人去喊。”慧通说，“他是我的徒，总之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叶书良从后人手里结果包裹，直接往地上一抖。

    一颗染满血渍的人了来，径直停在人群面前。

    那双睛还大睁着，盯着前方，整张脸上都写着枉死的震惊。

    慧通前面的僧人蹲，给慧通让了些位置。他定睛看去，稍加分辨。嘴角一扯，嘲讽地笑了来。

    “啊——”

    现场见状又是一阵惊叫，连带着后面看不见的群众一起呼。

    他们听着几人对话，便直接喊：“慧恩大师！”

    “大师——！”

    “老天爷啊！”

    “不——大师哪来的发？他不是啊！”

    “发？！”

    叶书良想将院里的人都清去，可此时百姓绪激动，实在不好动手。

    “你倒还有脸面说。”方拭非冷笑，“冥思教僧人胆敢行刺朝廷三品重臣，还割他颅以羞辱，这不是谋逆是什么？你声声说要见自己的徒弟，我看此事分明就是你的指使！”

    慧通见到节度使的人，已经确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胡言语！”慧通逻辑清明，脸上不见丝毫动摇：“你这是污蔑。节度使边分明带着侍卫，慧恩本不会功夫，他是如何到杀死节度使的！”

    “你们仗着朝廷对你们的信任，却反过来问我们是为什么？我若是知，节度使还会这样惨死吗！”方拭非直指他，“慧通将人私密带走是事实，这是众人所见，他与节度使素有旧怨也是事实，你早已知晓！”

    慧通：“那便是私人恩怨，你带兵我冥思教是什么？”

    方拭非：“你与节度使同样有仇！慧恩大为懊恼，他以死谢罪，死前亲所说，说你有教唆之责。教唆便是共犯，共犯岂能无罪？再看看你如今的作为，竟然不问青白直接挟持官员。你哪来的脸面，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