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但我是见过你的。”方拭非抱拳，“主事，方拭非。之前也在这个地方，有过一面之缘，您还记得吗？”

    范悦笑：“我不记得见过你，但我听叶公说起过你。”

    方拭非闻言挥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忘了吧。”

    “多数都是好话。说你聪有加。”范悦说，“他不在我面前说谁的坏事。”

    “那我可真是谢他！”方拭非对天一拜，“他要是能在王尚书面前也替我多说好话，我就更谢他了！”

    范悦请她座，将桌上的笔墨整理了一，腾一个空位，让侍女为她倒了杯茶。

    上来这么久，茶已经不了，只有余温。可对方拭非正好。

    范悦见她满大汗，一闷净，又亲自给她倒了一杯：“不忙吗？怎么这时候来了？”

    “忙不忙我是不知，”方拭非打开扇，“反正我已经很久没去了。”

    范悦微惊：“你这是……”

    方拭非：“恤，叫我多休息休息。”

    旁边的侍女噗哧一声笑了来。

    方拭非皱着鼻，用力摇着纸扇，忧伤控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王尚书生气，让我上山买个大灯笼。”

    侍女嘴说：“这上面的观可从来不卖灯笼。人家是士，清心寡，七月七与他们无关的。”

    “我知！我来之前就知！”方拭非拍着左侧肩，“可他就想看我倒霉，我能不来吗？还不是要先让他兴我才能回去？”

    范悦笑：“你们的人，一个个都真有意思。”

    第83章 送信

    方拭非看她笑得开心, 顺问了一句：“听说你, 会离开京城？”

    范悦惆怅的神, 又一闪而过, 说：“月启程吧。”

    方拭非叹：“真是可惜。”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聚散有常。我是随姑父赴任，不然要独自留在京城吗？”范悦视线虚落在远山, “何况京城啊, 从不在乎有没有我这个人。我双亲皆亡，离开这伤心之地，倒没什么好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