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笑意地去扯礼尚书，说：“尚书，您看，他这会不会是委婉探询，想来礼就任？”

    礼尚书：“什么？”

    “您看，听闻他在御史台所过并不舒服，一所学难以施展。受御史中丞辖，又不受御史公重，有些憋屈。何况台院那是什么地方，森严刻板之地，设计官员弹劾，又有些难言之。凭方御史那法不容，略显偏执的格，的确会不适应。”

    礼尚书认真看着他，然后：“有理。”

    “当初他调离，王尚书与顾侍郎都同意首肯，我是觉得，或许就是二人向陛示意的也说不定。如此，方拭非心中有了隔阂，不愿意回去也是说得通的。又闻陛曾想将他调门省与中书省，都被拒绝，证明他对这两官署并无意愿。”礼侍郎越说越觉得有理，自己都要信了：“想想朝廷三省六，除却礼，还有哪个地方，适合他这样的读书人？”

    礼尚书郑重：“老夫就说，不选礼的人，是要后悔的。”

    二人一起对笑。

    “他涉猎颇广，熟知经文，又才思捷，闻一知三。气质也落落大方，潇洒自然，而且事勤快，绝不惰怠，的确很适合我礼啊。”礼侍郎夸起自己人来那是从不吝啬的。笑说：“那就找人安排安排？”

    礼尚书矜持起来：“不，再等等。看看他究竟有多少意愿。先不要声张。”

    礼侍郎指着他笑：“尚书啊尚书，哈哈哈！”

    “哦，对了。”礼尚书捻着胡须，“他说他有旧友在我礼？是谁？让他……咳。”

    “明白。”礼侍郎说，“不过我从未见过方御史来礼找人叙旧，此次书信中也只是随一提，想来是不吧。”

    礼尚书：“诶，之也是呀，这就够了。你我为官多年，敢随便与哪人吗？”

    礼侍郎顺着他说：“是是，连之都要特意指明，说明的确是想表现得与我礼亲近一。”

    礼尚书握着手，微微摇晃，透住自己掩饰的兴奋与满足：“现在的年轻人，总算要走错路，才能知错善改呀。”

    礼侍郎：“哈哈哈。”

    礼尚书：“哈哈哈！”

    二人对视一。

    “哈哈哈哈哈！”

    第109章 猜测

    方拭非第一次去礼, 怕被打, 不敢多留, 送完东西就乐颠颠地跑了。

    第二次又小心翼翼地过去, 官署前的门吏看见她倒主动打了招呼：“方御史！”

    方御史被一吓。

    门吏甚至还对她笑了一，说：“方御史, 您又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