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认识她的人，或者是知她底细的人。

    现在在南方的话，难是叶书良？

    方拭非把灯给他，说：“我去看看，您在这里稍候。”

    这间屋还是有生活气息的，日常的用都放在相应的位置上，桌上没有落灰尘，可见平时有在时打扫。

    可如果是叶书良的话，他与顾琰关系不是更好？看顾琰的态度，这应当是件大事，很是重要，其中可能有什么秘密尚未揭，缺少人证。即使如此，没理由越过顾琰，反来找她的。

    方拭非一个激灵。

    方拭非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儿，倒是听到了些风动不明的撞击声。

    方拭非甩了甩脑袋，发现自己想不明白，脆不想了。

    “太净了。”她说，“这地方，显然是被打扫过。”

    静静等了片刻，里面没有动静。

    哦，也有可能是当初在东县遇到的那个家中造船的王猛。

    顾琰侧上前，方拭非连忙让开位置。

    她哪里有不要的机会！

    若是生死相关的事，肯定不是据所谓的不明风声为由来介绍的，否则对方也不值得这样被信任。

    她坐在前，蹄跑动起来，冷风也迎面了过来。

    “里面何人？”顾琰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速速来！”

    两地相隔还算远，毕竟男人所住之地比较偏僻简陋，然而天晚了之后，车一路畅通，去的速度倒是快。

    不是吧？方老爷还能认识船夫？

    方拭非来的时候，这片脚的黄泥地踩得踏实，发黑，带一恶臭，地上被丢了菜叶等垃圾。现在都被清理过了。

    方拭非抬起看着街一侧栽着的树木，冬天的树叶已经黄了大半，却顽地没掉来。

    难是方老爷？

    依旧没有回应。

    二人沉默地立在门。

    顾琰府中有备车，不带其余人，便由方拭非赶车。

    反摸索着开门，放顾琰来，重新接过他手里的纸灯。

    她说完后退两步，冲刺助跑。一脚蹬上墙面，另外一脚快速踏上。借着轻盈的动作，直接翻过院墙。

    等见到了那位大哥再说。

    是他们来晚了？

    然王猛一介平民，远在江南，方拭非还没名到能远扬至江南的地步。恐怕在对方中，自己不过是个七八品，五背景资质的小官，在京城中是连话都说不上一句的。虽有一血，但这样的大事是不会定嘱托给她的。

    浑打了个寒颤，血上冲，脑却清楚了很多。

    冬天夜黑得早，方拭非车之时，已经要着灯才能看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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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拭非：“……要啊！”

    是谁？

    顾琰冷静来，

    二人在院里转了一圈，没发现被打翻的东西，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可人就是不见了。

    可除却这两个，她也没旁的厚重。

    她帮忙将顾琰扶来，上前敲了门。

    这地方住得大多是普通人，宅比较便宜，往来的人多，一般门前不会打扫得太净。

    方拭非中闪过一丝困惑，又敲了一声。

    夜人静的，听错分辨不来源也是可能的。

    别人向他介绍了自己。

    方拭非走到门，蹲摸了摸地面。

    他们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