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怪气：“好的很。”

    方拭非不与他争吵，悻悻闭嘴。

    顾琰着额说：“大哥事之时，我尚是少年，三哥年纪也不大，而谋逆之事却闹得满城风雨。布置可谓妙，善后也极其狠辣，绝不该是他那般年纪的人能有的谋算，是以从未有人怀疑到他上。事接踵而来，叔父当时被急了，加上当时年轻气盛，言语间方激烈了些。从当时的证据来看，的确是难以推脱。我等不知大哥心中苦楚，左右为难，由他一人独受煎熬。待灾祸酿成再去悔恨，为时已晚。”

    “您既觉得心酸，那陛应该也是。”方拭非说，“您既然在怀疑此事那陛应该也是啊！”

    顾琰说：“我亲见大哥自刎于前，自然相信他的清白。我多年，一直在调查此事。可直至今日，也未得多少线索。我请正则去扬州帮忙调查，他在那边亦无展。对方行事如此缜密，你如何说服朝臣说服陛，他二人是兄弟相残？方拭非你往后想给自己背上何等污名？”

    “污名又算什么？”方拭非说，“请您告诉我，这次没有证据，以后就会有吗？陛可还康健？今后会是何人天？顾泽列违背圣命偷回京师，这就是摆在面前的一桩罪证！人心皆有弱，我有办法能说服陛。”

    顾琰回过，目光凌厉地看着她。

    晌午之时，方拭非小跑着来到门前，王声远与周刚平都在那里等候。

    刑尚书：“方御史，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方拭非说：“准备的久了些。这不是怕纰漏？”

    “光叫老夫在这里风。”王声远扶着自己的老腰，“又没什么好。”

    第127章 来人

    刑尚书：“那走吧。”

    “且慢, ”方拭非说, “再等几个人。”

    刑尚书：“什么？”

    方拭非回, 后面几人走了上来。

    “御史公？”刑尚书又看向两位怯怯缩在后面的普通百姓, “他们又是谁？”

    “我们先去。”御史大夫没有回答，转对那二人：“你二人听从侍卫的吩咐即可。届时去殿门外等候, 会有侍前来传唤, 然后走去。”

    妇人小动作地推了男人，丈夫才为难：“是。这我们要是礼仪不周，可怎么办？”

    御史公：“不必什么礼仪，答话即可。陛不会计较。只是请你二人来问几句话, 如实相告，不可作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