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方是什么意思：“你就不问为什么我要把这个送给你？”

    “呃，”少堡主握着那条项链，试探地，“为了留作纪念？”

    “不。”慕成雪说，然后倾贴近了他，贴在他耳边说，“这是定信，我父亲把狼王的牙撬了来，成了项链送给了我母亲，所以她才跟他在一起。”

    他说完，就到被自己笼罩在前的少年整个愣住了。

    慕成雪退开一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地望着他，“我原本想带你回去，亲手狩猎一狼，把它的牙撬来成项链送给你，可你不愿跟我走，所以我只好把我父母的定信先送给你。”

    少堡主大脑一片空白，到手里握着的项链一变得无比手。

    慕成雪看着他整个人飞快变红，仿佛要当场表演一个人自燃，低声问：“懂了？”

    “为什么——”楚向晚说话都有不利索了，“为什么……”

    如果说听到江寒的真告白是还算惊喜，那么不到一天之又收到慕成雪的狼牙项链，就是惊吓了。

    可即便如此，少堡主也依然得承认自己膛里这颗狂的心脏除了是因为受到惊吓，还有一分在兴。

    如果可以自己的心脏去看一看，他真想问一问，你到底在兴个什么鬼。

    慕成雪听懂了他的问题，他抿了抿，说：“我的人生并没有什么意思。”

    修行没有意思，当邪右使也没有意思。

    从前他觉得这些可以忍受，是因为段邪涯的命也就那么，跟他一起熬到尽也就是了，可是现在段邪涯变成了麒麟之。

    “他还能活那么久——”慕成雪一脸的不耐烦，“而我不了他那么多了，等这一战结束，我们就退隐。”

    楚向晚忍不住问：“退隐之后呢？”退隐之后，他要什么？

    慕成雪说：“退隐之后，我们就一起去过些自由的日。我带你回外，去看草原，看雪山，等这些都腻了，我们就去别的大陆。”

    从雪山的最看，可以看到陆地的尽，在海的那边，还有他们未曾踏足过的地方。

    在那里，充满了新的奇遇，新的冒险。

    楚向晚听着，只觉得他跟江寒是如此的相似，又是如此的不同。

    如果说江寒是安定，那么慕成雪就是冒险。

    怎么办？

    少堡主徒劳地张了张嘴，这是应该告诉慕右使他来晚了，自己已经接受了江城主的告白，还是应该装作无事发生过，等到大战结束了，再让他们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