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隔一中，早八百年二分班就没有完整的周末了，三都只放半天假，你们有什么不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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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

姑娘什么病，一开就骂人。

    她捧着晶球晃了晃，沉在球底的彩亮片纷纷扬扬，飘舞闪动，与窗外雪倒分外合衬。

    沈星若坐在书桌前问。

    沈星若盖上日历，“再说吧。”

    陆星延摸了摸脖，语调轻松。

    这次元旦是周六，大家不敢奢求完完整整的三天假期，但总想着他们应该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周末。

    听到这个安排，一班小仔集哀嚎。

    踩上去印上的脚印分外清晰，声音也是咯吱咯吱的。

    “寒假好像就十几天吧，我觉得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就别回去算了，来来回回的也懒得折腾，我们家过年还闹，我可以带你放烟什么的。”

    他也拉开张椅，顺势坐。

    打开晶球的开关，里鹅黄的月牙会散发柔和的光芒。发条拧动，《天空之城》熟悉的前奏则会随之响起。

    给女生送礼，红护肤品香已经成了标，就连中生也不例外。

    也是，还有一个多月。

    沈星若稍顿，“不知。”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考，考完你们还怕没

    雪越越大，加上前几日的凝成了冰，还没完全化，往星河湾走的一段路，都被覆盖上了薄薄一层新雪。

    但现实通常冷酷无，元旦前一天，学校通知他们周六放假，周日补课，并且周五的晚自习还是要上。

    补习行到晚上十二，陆星延看了时间，忽然说：“还上两天课就要放元旦了吧。”

    陆星延洗完澡，跑来敲沈星若房门。

    冒雪回家，沈星若泡了个澡，换上厚厚的羊绒外，站到台上看雪。

    沈星若将晶球放回书柜才给他开。

    沈星若看了看桌上日历。

    沈星若又问他解题思路，他都答来了，沈星若这才勉相信。

    “都是你的，不是抄的？”

    “你别看不起人好不好。”

    王有福站在讲台上，捧着保温杯，神在在地念叨：“你们都三了，什么假不假的，这是你们应该考虑的问题吗？每个星期都有一天假已经很不错了。”

    她刚来星城的时候，还是寒料峭的二月。

    -

    他晃了晃手里的书本和试卷，“沈老师，晚上好。”

    沈星若没理他，接过试卷，边看边往回走。

    陆星延没再多说什么。

    但沈星若就还喜这……老土的礼。

    陆星延：“对了，今年过年你回不回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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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竟然又是一年。

    其实这个年代，好像很少有人拿晶球当礼了，听起来就怪老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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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她想起什么，回从书柜里找陆星延送的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