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怎么今日就不好了呢？”

    谢婉凝重重叹了气：“这些年也实在不容易。”

    哪怕是贵妃，也不过是皇家妾。

    里妃这么多，死一两个可真没什么要的，若不是贵妃家世位分在这，旁的人真引不起这么大阵仗。

    就在她们说话的功夫，太医着汗赶来。

    贵妃娘娘缠绵病榻多年，实在不是小事，太医院一直有两名太医专门在凤鸾伺候，就怕她有个什么不好。

    今日里不仅他们两个在，连太医院的院正李昔年也盯在这。

    德妃娘娘既然在，谢婉凝这个淑妃自然就不好多说什么，她静静坐在一边等德妃先开吩咐。

    德妃端着四妃之首的架，还在那装模作样地问：“今日里贵妃娘娘可曾用了药？若是实在不行不妨再多加一剂，先把这日熬过去再说。”

    她的意思是用重药，先把贵妃的命保来。

    院正李昔年脸上惨白惨白的，贵妃娘娘看就这一两天的工夫，吃什么药都无用，他们几个太医可犯了愁。

    他规规矩矩的冲几位妃娘娘行了礼，沉声：“贵妃娘娘这病也不是一两天了，张大人和李大人日日都在细心伺候，只是娘娘底已经一日不如一日，用什么药都没效果了。”

    他这般说着的时候险些要泪来，脸上哀伤得仿佛自家死了亲人，一言一语极是妥帖。德妃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她面上倒还勉过得去。

    听了太医的话，她脸上顿时就沉了来，一双睛也是了泪，看来真是伤心极了。

    “同娘娘认识这几年，我们妹之前也算相和睦，贵妃娘娘是最知达理的人，一想到以后里只剩我们几个，我心里就空落落难受的很。”

    她平日里一年到也不过来凤鸾看一回，嘴里说的倒是好听，可李昔年心里也是很有数的。

    “请娘娘们万万不要太过哀伤，恤要。”

    大姑姑就跟在太医们后，见谢婉凝依旧淡定自若的坐在那，仿佛也有了主心骨，不那么惊慌了。

    她轻声细语的领着三位太医了里间，这才低声同李昔年说：“刚娘娘已经去了。”

    院正脸上的汗当即就落了来，他抖着嘴说：“那刚才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