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贵妃中的御厨手艺倒是很好，这鲜酥饼味鲜，妹妹可否厚颜要一盒回，明日好茶吃。”

    兴许是之前跟顺嫔一起在听涛阁住了两个月，端嫔被顺嫔那样吓着，自己却是越发了。

    谢婉凝冲她：“你若是喜，便叫人把方抄回去，日日着你吃。”

    端嫔便低笑了笑。

    等又讲了几句话，那安嫔却突然声：“娘娘……来年中选秀，可是有了章程？”

    谢婉凝诧异地看向她，倒是不知一向嘴笨的安嫔居然还能问这样的话来。

    安嫔瞧着就很张，额上都冒了汗：“妹妹多言了……”

    谢婉凝摆摆手，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除了班婕妤一直看着她，其他人都把目光往别看去。看来，人人心里都惦记这事。

    太后和陛确实同她说过这里面的门，但也不是件件都能跟旁人讲，谢婉凝沉片刻，这才：“咱们都是中老资历了，在座也有潜邸时的旧人，陛和太后都不是寡恩之人，便是再来新人，也越不过咱们去。”

    她越说声音越沉：“但我们自也得恭谨自持，懂事明理，后之中安乐稳定，陛便能过得舒心一些，对吗？”

    安嫔脸上一红，赶起行礼：“娘娘说的是。”

    谢婉凝叫她坐，却继续：“无论中有任何事，都可来问问本或太后，若是这样都不成，你们甚至可以去找陛，切忌自作主张。”

    她的声音陡然：“永巷三所已经开了张，荷风也早就封了门，若是脑还不清醒，那就是你们今后的归宿。”

    这么多年，这是在座各位一次看到谢婉凝这般严厉，她目光炯炯，如明灯一般照在每一个人脸上。

    她好似要看透她们的心，叫她们无所遁形。

    气氛一便严肃起来，好半响都没人言，正待谢婉凝想要缓和一气氛时，班婕妤却开了：“娘娘说得对，我们都听娘娘的。”

    谢婉凝一就笑了：“班婕妤的楚话已经说得很利落了，以后有空可来景玉玩。”

    她原本也是要换个话题，未曾想班婕妤却红了脸，反而扭起来：“承蒙娘娘不嫌弃。”

    之后又简单说了些衣住行之类的小篇章，妃嫔们便起告退了。

    谢婉凝等她们都走了，便回了寝殿，吩咐起来：“叫黄灿来见我。”

    黄灿刚送完各位妃主，又不停蹄赶到谢婉凝跟前：“娘娘有何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