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她摊在地上，十分不成统。

    太后略皱了皱眉，却也心中的不满，问：“王选侍，你可知罪？”

    王纯汐呆呆抬看她，慌张：“不是……不是那个药，一定是哪里错了，错了的。”

    ☆、148

    这一句话说，王纯汐就委顿在地, 跟失了魂一般。

    太后皱起眉, 跟萧铭修对视一，见萧铭修了, 这才继续问：“王选侍，你别怕，把话说清楚便是了。你原本想用的药是什么？”

    她的声音慈祥柔和，让已经因为醉酒而神志不清的王纯汐渐渐平复来。

    王纯汐呆呆看着太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然后就齿糊地开始说起来。

    “原来她们给我的是满地红，说只有妇沾染会腹痛不止，”王纯汐一边说着，一边往谢婉凝那边看, “我就是想让她小产而已。”

    满地红……这药听起来叫人分外不舒服。

    虽然已经神志不清，整个人看着也迷迷糊糊，但王纯汐这句话的意思却表达的分外清楚。她看着谢婉凝的神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恶意和怨恨，语气里的那幸灾乐祸和满不在乎，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别人的生命, 对她来说是那么无足轻重，只是一句酒后的戏言罢了。

    太后放茶杯，伸手在椅背上敲了两，让她的目光放回自己上。

    “是啊，药怎么就换了呢？肯定是为你办事的人不认真，这么差事都办不好。”

    小女灵音就跪在王纯汐后, 早就因为王纯汐的胡言语吓得不停战栗，听到太后的话，她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哒哒”的声响。

    王纯汐却被太后醒，回一把扯住灵音的发：“贱人，你怎么这么蠢，都是你坏我好事。”

    灵音年纪小，人也比王纯汐单薄瘦弱，本挣脱不开她如铁一般的手指，被拽得满脸是泪还不敢哭声，瞧着是十分可怜。

    萧铭修实在厌恶看这些，让黄门上前把王纯汐拽开，才让大殿里重归安静。

    谢婉凝见太后有些烦闷，便冲灵音招招手，让她到近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