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好用，这么去可是不行。”

    李昔年忙：“回禀陛，再用完这个月的汤剂，娘娘应当能缓和许多，这方太医院里的几个同僚都看过，绝无问题。”

    太医能开这么保证，就说明汤药绝对有用，若不然他们肯定是不敢夸海的。

    萧铭修也是很了解他们的，于是便气，垂眸没有言语。

    这一胎一开始就很艰难，他其实也不太想让谢婉凝生的。但落胎的风险也大，也怕伤，他又不敢说来叫谢婉凝伤心，只得每日跟着一起难受。

    堂上陛青着脸不言不语，堂太医跪在那瑟瑟发抖，就这么僵持了好半天，坐在另一张椅上的萧嘉瑞突然开了：“是你们不好好努力吗？”

    其实太医的话他一句都没听懂，但是能看明白他们在那跪着认错，便如此问。

    大殿虽然是个孩，但他开了，太医就得答。李昔年经常给他请平安脉，倒也还算熟悉，闻言就：“大殿，臣等尽力了。”

    皇后娘娘怀有皇嗣，他们怎么敢不尽心啊！

    可是各人质不同，病症也不尽相似，他们只能以最温和的方式给她调理，再多的也是不能的。而且调理其实已经初见成效，翻过这个月，皇后娘娘应当就能神起来。

    萧嘉瑞眨了眨睛，他不知太医回答的对不对，只好抬去看父皇。

    萧铭修便冲他了：“两位卿所言甚是。”

    萧嘉瑞低想了一会儿，又问：“难是因为弟弟妹妹不乖吗？”

    因为不知这一胎是男是女，辈们跟他说话的时候总用弟弟或者妹妹来叫。他听得多了，总以为弟弟和妹妹都有，辈们也不去纠正他，就听他叫着好玩。

    不过这两个月他看母亲难受，也很是心焦，还偷偷哭了一回，问萧铭修：“是不是我也让母亲这么难受过。”

    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到底怎么生孩，但是祖母跟他说他也是从母亲肚里蹦来的，所以印象特别刻。

    萧铭修刚哄完大的又要哄小的，简直忙得不行。

    “不是的，”萧铭修认真，“你母后怀你的时候比现在要好许多，你是个听话的好孩。”

    萧嘉瑞这才停了哭：“真的？父皇没骗我？”

    萧铭修：“父皇金玉言，自然不会骗你。”

    听话的好孩这才松了气，有不好意思：“那父皇快去哄母后吧，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