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糖是比红糖，白糖好吃的多。”

    李三顺小心翼翼地剥去糖纸，放嘴里。

    他先用尖轻轻了一糖，香混着甜味一填满整个嘴。

    真甜，真好吃，李三顺差一又要落泪来。

    李开林吃完糖伸手来，糊不清：“糖，糖。”

    李三顺哄他：“晚上吃太多的糖不好，等明天再吃。”

    刘大银在一旁：“包里有给孩买的玩，你拿来给孩玩。”

    李三顺从包里翻玩，两个孩的目光被牢牢引住了，再也看不到其他。

    晚上，把孩哄睡以后，李三顺和刘大银面对面在炕上坐着数钱。

    看着这一张张的“大团结”，李三顺又哭了。

    “这些钱都是咱们的了？”

    “是咱们的了。”

    “快，大银，快掐我一把，看看我是不是在梦？”

    刘大银毫不手，伸手在丈夫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

    “嘶，真疼，你用那么大的劲什么？”

    “轻了怕你觉不到疼。怎么样，疼吗？”

    “疼，真他妈疼。”

    “我也放心来了，不是梦。”刘大银蘸了唾沫数钱：“你不知，坐在火车上我还以为是梦，一直到了家，见了你，见了孙，我这心才落到肚里，才知不是梦。”

    刘大银数钱的时候，李三顺睛一直盯着她的手指，等她数完钱，李三顺把钱拿过来，又重新数了一遍。

    整整两千二百块钱，李三顺激动地睛都红了，这么多钱，家里的困境都解决了。

    把钱装好，李三顺问：“既然有钱了，咱们先把外债给还了，这个年谁家也不富裕。”

    刘大银把钱藏好，上炕：“我也这样想的。现在的省城，跟你几个月前去省城可不一样。以前大街上卖啥的都没有，吃饭还得找国营饭店，这才多久，已经有不少小摊了。”

    “这买卖好了，比闷地要赚的多的多。等闺女们都来了，我把外面的变化给她们说一，要是谁想买卖，我带她们一起。”

    “我也是这样想的，荷，莲家里都是土里刨的，跟着买卖也好，藕两是老师，吃国家饭的，恐怕不会跟着买卖。”李留说。

    “你说的也是，等孩们都来了，咱们跟她们说一，愿不愿意买卖，个人意愿来。”

    刘大银家里的外债多得很，除了亲戚朋友的同村的也借了不少人家。

    每家都不多，三块五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