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主殿小煤炭用过的东西都还存在，他自己都要以为拥有小煤炭的这段时间，是一场梦。

    结果话刚说完，就得到冷冷的一瞥，言遥一脸莫名：“这话你又不听了？”

    “我真的没有印象。”言遥听到他这么说，绞尽脑地想了一，还是没有半印象。

    言遥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又：“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殷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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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淮开了一坛酒放在他面前：“喝。”

    不他之后怎么震怒置了伤害了它的人，它都不见了，不止如此，边所有人都不记得小煤炭了。

    自从小煤炭消失之后，周围所有人关于小煤炭的记忆也跟着消失了，无形中仿佛有什么介，只有他的记忆现在还留存着，那无形的力量似乎奈何不了他。

    “你觉得御的事是我在蒙骗你？”

    殷淮自己也端着酒喝了，眉心微拧，难得犹豫了一才：“你觉得，世上有鬼魂存在吗？”

    殷淮不理他，继续：“死去的鬼魂，如果再死一次，还会留在世间吗？”

    他知小煤炭的特殊，自然也懒得跟言遥说太多，说了对方不只不会相信，今晚可能连茅厕都不敢上了。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得到冷冷的一，言遥非但不怕，反而更好奇了：“你不觉得我的猜想很有理吗？不然怎么大伙儿都不记得你的御了呢？这可不像是什么疾病。”

    言遥看着万和似是早有准备般哐哐搬来十几坛酒，默了默：“其实在医书上有记载，喝酒对人不好。”

    殷淮听到他的话也见怪不怪，那日他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小煤炭躺在地上，全是血，他还没来得及上前，一秒小煤炭就化作莹莹亮光，彻底消失在了他面前。

    “你那只宝贝御？”言遥问。

    殷淮又了一壶烈酒，

    他这么想，看殷淮闷声喝酒，忍不住：“难不成你那御真的是妖鬼怪变的？”

    言遥见他甚是低落，也没想到只是一只而已，能惹得殷淮这般大动戈。

    他不想跟言遥废话了，传唤了万和：“拿酒来。”

    想想虽然小可怜已经成暴君了，虽然没人敢欺负他了，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人敢陪他喝酒，言遥只好舍命陪君，拿了酒坛：“我酒量可没你那么好啊。”

    言遥一酒差来，不满地瞪他：“你知我怕这个的，还说这个！”

    “我没这么想啊。”言遥赶忙解释：“但是现在御也没了，你总不能老是这么气着吧？”

    他惊讶之际还记得安他：“以前也没看来你多喜小动，不然哥哥我再去给你抓一只老虎来？”

    殷淮应了一声：“你也见过。”

    “就算有鬼，你也看不到吧。”见阻止不了他讲故事，言遥只好开始打补：“鬼跟人早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了，肯定也不能遇上啊。”

    殷淮冷哼一声：“我比你清楚。”

    殷淮这都不想看他了，他不太想说话，手里的酒很快就被他喝完了，他又去重新开了一坛。

明白白，他：“那日我看到小煤炭从前消失的。”

    他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人心思越来越难猜了，难不成还要他说鬼看得见会留在这世上吗？这又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