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顺势说自己去，就听到太上皇开：“他可以听。”

    白亦清：“……”他真的不想听啊！

    殷淮放了手中的笔，看向周瑞：“想说什么直接说。”

    既然太上皇都这么说了，周瑞便不再纠结，直接：“微臣是为了舍弟而来，想请求太上皇放了他。”

    殷淮听到他的话，冷呵了一声：“你弟弟放走了孤的御，害得它被人残杀，孤没杀了他都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你倒是胆大，敢来要求孤。”

    白亦清听到他们前面说的，终于知为什么自己觉得周瑞有些面熟了，他跟周一与得还算相似，他刚刚一时也没认来。

    提起周云，他才想起来周云当时被楼川附借用了，没想到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周云也因为这件事，被牵连关押了起来。

    他听得神，手里的墨条也忘了继续磨了，没注意到一旁的太上皇也在观察着他的反应。

    周瑞跪在地上，他不是第一次面对太上皇，即使是如此被太上皇这般质问，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泛起寒意，他咬了咬牙持：“微臣有可以用知的重要消息，跟太上皇换舍弟的命。”

    “哦？”殷淮稍微提起了一兴趣，：“什么重要的消息？”

    白亦清看着他们的话题越来越危险，他不想参与这些事，忍不住小声地：“太上皇，要不草民还是去吧？”

    殷淮看向他，就回了两个字：“不行。”

    白亦清：“……”

    他只好继续老实站着，太上皇老说好奇害死猫，他现在都一都不好奇，还让他知那么多，他的小命想要好好保住啊！

    周瑞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小动作，接着说：“太上皇您先前三番两次受到刺杀袭击，是皇上命微臣安排去的。”

    白亦清骤然听到这么大的事，手里的墨条愣是没握住，倒的时候给自己上溅上了几墨迹，他赶忙去看太上皇，发现墨迹没有溅到他上，这才稍微松了气。

    他偷偷摸摸地把手边的墨迹给掉，假装无事发生过。

    殷淮注意到他搞的乌龙，听到周瑞的话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你来说这些，想让孤赐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