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盯着他的。

    太上皇可真的是藏不啊。

    白亦清在心里暗暗叹,耐心地等着那几个侍从松懈的时候，抓住机会跑了过去，溜一旁的小，沿着小往外而去。

    *

    主殿

    殷淮在白亦清离开之后，就从塌上起来了，他这么多年细数来也没能睡几次好觉,自然也不可能听人念一念就能睡得着。

    他独自坐在屋里,听着外面雪簌簌的声音想着事,一直到听到鷞鸠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殷淮起去打开了窗,在天空盘旋的鷞鸠见到他便飞来来,落在他面前朝他叫了一声，然后就低整理自己上被风雪了的羽。

    殷淮伸手从它上拆来一个封了蜡的小竹筒。

    他回到桌前很有耐心地把竹筒拆开,取里面的纸条。

    两张纸条就简单地把白亦清在白府过的二十年生活给概括完了,殷淮目光落在纸条上面的容，指尖不自觉地轻轻敲着桌面，万和一来就看到他嘴角挂着笑意,吓得差当场跪。

    殷淮被他打扰，也不生气，：“什么事？”

    他了冷汗：“太上皇，白公的两个侍从了。”

    殷淮应了一声，：“他呢？”

    虽然太上皇没有问得很明白，万和还是第一时间理解了，这几日太上皇时不时会问起那位白公的事，他在习惯了，：“刚才那边的侍从传来消息，说是白公在休息。”

    殷淮听到他这么说，偏看了他一：“在休息？他不舒服？”

    受到太上皇的视线，万和谨慎地：“白公说累了，想要午睡一，让人没事别去打扰。”

    怕太上皇还在意，万和又：“有侍从去看了一，白公确实是在休息……”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就掠了一黑影，罗刹冷着脸跪在太上皇面前：“主，看着白公的影卫传来消息，白公离开了偏殿往沁月去了。”

    殷淮脸上的笑意残留的一丝温度消失，他看向万和：“这就是你说的在休息？”

    万和：“……”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方才侍从确实是这么说……是老糊涂，没有仔细看顾好白公。”察觉到太上皇的心坠崖式地压低，万和也不敢找借了，苦着脸背了这个锅。

    殷淮将手边的纸条扔到了一旁的火炉，这才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