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对啊。”万和趁机给他刷太上皇好：“白公，太上皇对您很上心呢，您次若是想，可以跟太上皇说，可千万不要再自己走了。”

    白亦清：“……”虽然你说的都是人话，但是我怎么有听不懂？

    上心？对他？刚刚还威胁要关他笼里呢！

    而且他刚刚明明跟太上皇说了他想，太上皇也没有同意啊！

    他不知该怎么接万和的话，便脆保持沉默。

    万和一路嘀嘀咕咕地说太上皇有多好，企图在这位白公面前给太上皇多刷刷好，白亦清被他念得昏脑涨，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万和这么吵呢。

    总算是到了主殿外，万和总算放过了他，说太上皇让他自己去。

    白亦清顿时苦了脸，他是真的不想面对太上皇，还不如留在外面听万和的呱噪声呢。

    只是这会儿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容不得他说不。

    一想到要面对太上皇，他心又控住不住地开始怦怦狂，推开门轻手轻脚踏屋里，就看到太上皇坐在桌案后看信件。

    听到了动静，太上皇这才抬朝他这边看过来，在看到他之后，眉心微微拧了一。

    白亦清看到他蹙眉，心里也跟着一，一就不敢动了，面对太上皇比面对楼川那老鬼还可怕。

    看他站在门迟迟不动，殷淮放手里的信件，朝他招手：“过来。”

    白亦清听着这熟悉的招呼声，总觉得太上皇理所当然地把他当小煤炭了。

    他慢吞吞地朝太上皇移了过去：“草民参见太上皇……”

    殷淮应了一声，白亦清还没起来，就觉有气息靠近，他刚要抬，脑袋就被一条布给罩住，然后发连带脑袋被包住搓了一顿。

    他被太上皇这一番动作搞得忘了言语，连张都忘了，太上皇现在这是……在给他发？

    “着发也不，你不知自己的况？”太上皇的声音从上传来。

    白亦清：“……太上皇，草民自己来就好。”

    他伸手想要接过布，却被太上皇给躲开了：“别动。”

    白亦清只好收回手，乖乖地任由太上皇给他发，刚刚在后殿因为楼川分神了，随便了发看不滴就门了，想着路上风更快，没成想太上皇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