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其中复杂自是无法轻易忘怀的。

    “我要小王爷为你换一个新份，便是担忧教中人会对你手。武林大会上应承天也在场，我真是害怕，你上来质问我，我怕应承天会看端倪，只好一掌先将你打落山崖。你有生死蛊，除非自爆，否则再怎样重的伤都会痊愈的。”

    霍闻垂泪，指腹挲上慕容沉璧的心一线切痕。

    “可还是对你不住，我击掌于你，那刻真是生不如死。要不是想到还未曾见到一面，不知她是否还好好活着，我真想随着你一起那山崖。”

    那一刻绿衣如同破散云朵飘落山崖，慕容沉璧恨不得当即一掌击向应承天，即便知自己打不过他。

    她没了生死蛊，万千剧毒蛊虫啃咬心脉，残月心经虽然练得神化，但始终不得最后一章造化成仙的要法。

    无法冲破造化成仙，也就无法重塑骨。

    她从前对上应承天，已是落于风，如今失了保命蛊，更不是对手。

    “其实武林大会上，应承天非要我来假扮迎战，我就该猜到应当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怎么敢相信呢，世上唯一的亲人竟然死了，她真就是孤伶伶一个人了。

    “中秋佳节，我将写的残月心经给应承天。我去了清凉殿台，我心中又是张又是害怕，我见到了我的孪生，可那不是她，那是披了人面的蛊人。玄冥二老和简明暗上来围攻我，我打不过他们。”

    从前她自然不把这些人放在里，可她没了生死蛊，如同猛虎卸了利爪尖牙。

    “应承天亲告诉我，死了。”那一刻她心如刀割，知这世上她真就是无亲无故了。

    说到这里，她唤了一声：“阿。”

    单手摸向空中，似乎想要摸到什么人。

    耳边一片宁静，霍闻那声哭泣的“小玉”她也听不到。

    “阿怎么不愿意来见我，”她单手无力垂，自言自语，“是因为霍郎吗？我……我已经废了他的灵台气海……也算是报了父母之仇……”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无声哭泣：“我也是有真心的，从前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会上应承天，如今我明白了。”

    在知了所有的事后，才明白如同日升日落，发生过的事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那付去的真心和也不是说收回来就能收回来的。

    慕容沉璧哭了一会儿，继续：“真是没想到我能活来，我更没想到居然是霍郎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