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室响起一声小小的吞咽。

    “……咦？”莲歌发一声惊讶的轻呼。

    莲歌知柳书意拿定了主意就不会更改，只好躬帮柳书意换寝衣。

    她撑着手缓缓坐起来，让莲歌给自己更衣。

    卧房外间的烛火微微晃动，透过纱罩帘帐，在柳书意的上笼罩上了一层昏黄缱绻的柔意。

    ……

    “这结……怎么打成死结了？”

    乎意料的画面让明夜傻了。

    然后手指一抖，散开的衣襟就顺着柳书意的手臂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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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书意醒来的时候，屋外的雨已经停了。

    “没事，我自己的我自己知，昨日就没去看着那小，今日还不去不知他会闹什么事来。”柳书意心里有个猜想，要见到明夜才能确定。

    “怎么了？”

    “小，大夫说你要静养，今日就别去看那小了吧？”莲歌着脖，奇怪自己昨晚怎么睡的那么沉，姿势都不换一，导致早上起来差落枕。

    屋檐，一串铜铃被风拂过，在夜雨中发了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明夜倏然惊醒，魂归，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他看过无数人，禹荒族之人不论男女都姿容妍丽，其中尤属那位主最为倾国倾城，于明夜而言，就如红颜枯骨，无甚区别，更遑论不过中人之姿的柳书意。

    他吐一气，一手扶住柳书意肩膀，一手揽住腰肢，让她倒向自己怀中。绵的双压上他的膛，使他呼又是一滞，只是还未来得及产生更多遐思，便看见柳书意光白皙的后背上一大片骇人淤痕，青紫泛黑，狰狞刺目。

    明夜心中的所有旖旎一烟消云散。

    只是不知这治外伤的药对伤有多大用，药虽制作不易，但明夜用的毫不心疼。

    过的绢帕上也是一难闻的气味，明夜只好团成一团怀中，又从腰封里摸一粒淡黄药，指尖运劲碾碎，轻柔的涂上柳书意的后背。

    这是哪里来的劣质产品，他皱了皱眉，伸手怀摸索了一，又四看了看，从柳书意枕旁扯张绢帕，二指夹住，细细将柳书意上的药油净。

能赖上我。明夜又想。

    淤痕上着粘腻的药油，味刺鼻难闻，掩盖住了柳书意上清淡的墨香。

    运转着力的手指微，抹在柳书意发凉的背上，慢慢的，又从手指变成了手掌，沿着光的肌肤涂抹开来。

    他一气，又缓缓吐，指尖住柳书意的衣襟，顿了片刻，将衣服轻柔的从肩脱。

    窗外淅淅沥沥起雨来。

    因背后了药，柳书意的寝衣里便没有再穿肚兜，如今外衫一除，两团饱满浑圆的就猝不及防的了来。她侧压着明夜，将前挤了一的沟壑，锁骨纤细，肤光雪白，翘的尖殷红滴，如雪上一红梅。

    肩上的痛楚似乎好了很多，连那难闻的药油味也变的淡不可闻。

    于是他万没有料到，久经考验的自己，居然有一日会被柳书意的给晃了。

    明夜僵着，手脚和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脑中一片空白。

    药是他费了不少功夫才的外伤奇药，巫祝密书上不会记载寻常药，能被记录在册的都是可起死回生的奇方，制作起来也格外不易，在民巷时他空有药方却无药材，如今有了机会才堪堪得了三粒，自己没舍得用，现在倒是在柳书意上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