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你的家很完整、很满。」

    「不完整，但是很满。」上了快速公路，我向莫哥哥简述了我的生平，当然也包括我被苏学勤「扳弯」，走向同志婚姻这件大事。

    然後，我试着探询莫哥哥的家状况。

    他话匣打开了。他说，莫妈妈在另一个社区开男士发廊，莫爸爸几年前离开了。他有一个还可以的女朋友，也有一个固定的男炮友，叫杨丞跃。

    我听到他说「莫爸爸几年前离开了」这段，心难免有失落：他不会是我们李家要找的那个人，他也不是我的亲哥哥了。

    说真的，我确实在心底这麽想过，如果他就是我的亲哥哥的话，我会非常乐意把继承来的六间房产之一赠与给他。大之後，等到我继承了现金遗产，我也愿意分他5000万，让他凑成1亿。

    但显然不是了。

    一失望。

    接着，我们之间的话题变成了和有关。他承认自己是双恋偏直男，但他的男炮友却又经常地与他纠缠。「背着正女友，和男生偷，其实超刺激的。」他这麽说着。

    「怎麽个刺激？」

    「有的时候，你不知女生的是真的还是假装的。但是炮友的不会假，他被我来的时候，那是一『灵合一』的极致境界。」

    「哇，灵合一？」

    「明明是两个人，但在同时达到时，你会觉到彼此是同一个人！」他开心地说着。

    我有过这觉吗？我和小勤曾经达到「灵合一」的境界吗？

    我次要试试看。

    他继续跟我聊着些话题时，我开始膨胀，我得乔一，才不会让我的「大支昊」在面到别扭。

    了，再两公里就到我的宿舍了。

    在停等一个红绿灯时，莫哥哥突然安静了来，然後，他用词很谨慎地问我：

    「帅弟弟，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的，如果冒犯到你，请你直说，这一趟我就不收钱。」

    我。

    「帅弟弟，莫哥哥可不可以帮你打手枪？」

    我傻住了。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冒犯到我，我示意他继续开，到一个路，我再回答他。

    我得先补充一，在班上和系上，我总会碰到「疑似的同志」，以非常暧昧的光或言语诱惑我，发生关系。但我都一一挡。

    那一小段路，我们都没有说话。他一定在衡量这事的严重，而我则是在衡量要不要对小勤保密。

    一个路，红灯，车停。我终於鼓起勇气回答他：

    「如果你可以接受我面起全17.5公分，而且我把除得很乾净的话，我不反对你帮我喇叭。」

    爸爸很久没帮我了。小勤的咙无法承受我的度，也无法到。

    我超贱！我就是想被一个够的咙，可以得去的嘴，用力地帮我来。

    他听到我给了肯定的答案之後，立刻转弯，找到一家铁。我有一莫名的快，我和他，要一起「偷」。

    而且，觉上，就像是「我有一个哥哥」要为我服务似的，我整个人发浪又发。

    我付了车资费用，他付了铁费用，他还特别提醒柜台：「送一桶冰块来。要冰块，不要碎冰！」

    「莫哥哥，你不会想要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