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而言，我已经被蓝老师开发过，不算是个小男了。

    就在此时，室对讲机响了起来。小余接了起来。

    十秒钟後，他放话筒，对我说：「你等一，我爸想见你。」

    我心底立刻傻住，并且立即反应到，这房间有监视。

    小余上安抚我：「只有我爸爸在看，影片不会外的。如果外过，我们早被抓走了。」

    我琢磨着这话的涵义，我不是小余的第一个猎，在我之前，一定有很多少男在此为了金钱而献。

    一分钟後，小余的爸爸走了来。他是五十几岁的中年人，但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怪叔叔，相反地，他材合宜，Polo衫上的商标，告诉我那是有钱人才穿得起的品牌。

    姑且先称呼他「老余」。

    老余一见到我，立即称赞到：「极品！极品！你是小余带过来的少年中，最帅的级品！」

    我没猜错，我不是小余的第一个猎。

    「想不想多赚3000元？」老余问着我。

    「我刚完。」

    「你行的，少年人可以很快再打一炮的。」

    「不要让我太晚离开，应该可以。」我心想，是要在老余面前打手枪，大概又要再耗掉半小时吧！

    但面那句话，完全让我瞠目结！

    「你X我儿，我要在旁边看。」

    半小时後，我上了小余的轿车，他送我回篮球场。

    我的袋，现在多了6000元。小余给了1000，老余原本答应的3000，外加他赞赏我会「上保险」的奖金2000。

    刚刚那半小时发生过的事太不寻常了，我也不敢开问，一路上就静静的，连音乐也没开。

    到了距离风雨篮球场一个街的位置，他靠边停：「想听故事吗？」

    我。应该是小余要说明这事背後的来龙去脉。

    小余六年级的时候，妈妈过世了。老余便训练儿，成为他的对象。

    先是打手枪，後来就是，一年後，就驱直从。小余後，老余要他剃掉，满足老余对「无」的需求。

    後来，乾脆，直接雷除，「一不剩」。

    老余年纪大了，无力起，也无力X自己的儿之後，便钱叫小余寻找猎。找到了人，就带去小余的起居室打手枪，老余藉着监视画面观看。

    「只有六、七个男孩，我爸看了喜，他就会走来，再一笔钱，叫男孩我。」

    「你不痛？」

    「习惯了，而且…… 或许是被开发了十几年，我宁愿是一腾腾的去，而不是老爸用各上。」

    「嗯嗯。」我准备打开车门，结束这一午不寻常的遭遇。

    「那个，小风！」他把我叫住。

    「怎？」

    「星期天早上十过来好吗？老爸是夜猫，他不过中午不会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