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这样就好。”

    “不过宿华他现在的模样还是太过扎了，虽无回海时我是亲看他……但至今都觉得心有余悸，若不想引起注意，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在一久居。”

    “对了，赵渺渺装模作样地去问过几次宗主你的落，哼，当初你昏迷不醒时她可是一次都没来过！现在扮什么假好心？！而且巳月真人闭关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她去拜见过一次！真是冷心冷意利己自私！”

    我重复了一遍：“赵渺渺？”

    听起来像是妹似的名字。

    韶音摆手：“就是你以前很讨厌的人，当然我也很讨厌她。”

    我心了然，默默斟酒。

    少女似乎是憋坏了，一脑地跟我讲了许多事。

    宗门的事，别听来的故事，山委托的经历，她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

    最后桌上已经空了六壶酒，韶音脸颊飞红，不好意思：“抱歉啊寥寥，好久不见你，攒了许多话想跟你说…你听烦了吧？”

    我支着脑袋，觉得全都绵绵地：“不烦。”

    青梅酒不醉人，但是喝多了我还是觉得有，视线迷茫间似乎看到宿华的影。

    如月华一般的青年现在雅间门，小厮正跟在他旁：“公，你家娘在这间。”

    “有劳。”

    宿华淡淡谢。

    听见他的声音，韶音跟兔似的弹起来，看看他又看看我，最后给我一枚玉质的牌：“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快些回宗门。这枚传声玉牌，你觉得无聊的时候便敲敲它，我若能山便来看你，次再见啊寥寥。”

    然后侧着避开宿华从门溜走了，像是背后有恶鬼追似的。

    宿华走近几步，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喝这么多？”

    言罢，便背对着我蹲：“走吧，回家。”

    青年的后脊透过衣袍微微凸起，略显单薄——但至少比第一次遇见时好多了，那时他称得上销骨嶙峋。

    第一次……？

    我突然有些恍然。

    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见我久久没有动作，宿华微微侧：“寥寥？”

    我晃了晃，只觉得大脑迟钝了许多，扑到青年背上，勾住了脖颈。

    视线骤然了许多，宿华背着我了雅间门，正准备楼，被一旁的小厮喊住：“诶，公，你的手杖。”

    宿华顿了一，接过手杖，一手托着我，一手握住手杖着台阶楼。

    待到了大堂，周遭有数目光扫来，伴随着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