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脸圆圆的，睛也圆圆的，超可！”

    “已经7年了，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是我上小学的第一天。”

    “能生弦儿这么厉害的孩，她一定是很的妈妈。”

    “她真的很聪明，可是有时候又特别蠢。对了，我还没跟你说她的名字，我妈咪叫夜雪，雪的雪，就像外面的那些雪一样，我随她姓所以叫夜弦。”

    老旧的照片早就泛黄，可夜弦很珍惜用透明塑封袋成真空将这张照片完整得保存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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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偌清说到那个男人夜弦原本还笑着的脸瞬间冷了来，她抿着不想言语，厉偌清看她的异样赶忙换了个话题。

    “我忘了他是外国人，夜弦这个名字蛮有意思的，我好喜叫你弦儿。”

    “一天工作15个小时，不要命的赚钱，当时我不懂为什么她要这么拼。直到后来她躺在病床上连抬手摸我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我才知，她是害怕自己死后舅舅会抛弃我。那些钱，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保护。”

”

    厉偌清夸赞着夜雪，夜弦坐盖上了毯靠在他旁。

    “那些人嘴真恶心，不过现在我不会允许别人再这样说你，宝宝，我会保护你的。”

    夜弦倒是轻松，指着照片的女人笑得灿烂。

    夜弦释然一笑，“过去不好，现在也差不多。阿清，我给你讲我妈妈的故事好吗？”

    厉偌清不知该怎么安她，他怕自己又说错话拿自己的优越伤害到她，所以他有些寡言。

    “那个时候，她的就已经很差了，但是她不愿意去医院，还是持着一天五份兼职赚钱养活我。”

    “五份…………兼职？”

    夜弦说这段话的时候一直攥着他的衣服，只是她埋着压抑得厉害。

    夜弦对着厉偌清咧开嘴了大门牙，略的门牙整整齐齐太像小兔。夜弦的容貌七分随父亲，三分随母亲，那对兔牙就是最像的特征。

    厉偌清伸手臂搂住夜弦的肩膀将她靠在了自己，他疼惜她，可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去表达。

    厉偌清面带微笑，迷人的眉凝视着夜弦真诚又认真。

    厉偌清挲着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一个圆脸杏目的发女人正牵着卷发的混血小女孩儿站在S市公立小学门，女人的脸上满是岁月留的刻痕，可那些皱纹并不能遮掩住她原本的可容貌，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对着镜笑容，她在笑，很勉，厉偌清觉得那份笑容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悲凉。而女人旁牵着的小女孩儿，蓝的瞳中满是漠然和警惕。

    厉偌清不知该如何安，他从之前到现在了解到的都是她悲惨的童年，一个酗酒家暴的父亲，和一个早逝的母亲，她孤苦伶仃却依旧活着。

    “确实像，像两只兔。”

    “对啊，我妈咪超级可，不过不，就一米六左右，小小的，萌萌的，笑起来有兔牙，我的兔牙和妈咪是同款哦！”

    片刻的沉默，厉偌清了声：“那我们去睡觉吧。”

    夜弦半低着看着照片上的女人，摇了摇：“妈咪和那个男人没有结婚，她未婚先生了我，那个男人是偷渡来的，没有合法的证件没办法和妈咪结婚，所以那个时候很多的人都说我是私生是外国野。”

    “厉偌清，我好累。”

    厉偌清伸手指摸了摸她的小门牙觉得特别可，夜弦的容貌倾城绝艳，邃的五官更是带着莫名的神秘邪媚，那双碧蓝的更是能勾人心魄。

    厉偌清看着照片上那张憔悴悲凉的脸就知这个女人吃过多少苦，她满脸写着疲惫，明明才三十岁，却给他一五十岁才有的气质，大概是吃了太多苦，所以在夜弦12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不笑的的时候冷艳如岭之，她笑的时候可如白兔。

    “我记得你说过一次，没随你父亲的姓？”

    厉偌清看着夜弦起去拿照片，她的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奇怪的笑容，脸上的释然带着无法言喻的悲哀。

    “你别看她这么小，萌萌的，其实啊可是很聪明很能吃苦的！”

    “我妈咪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