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错的事造成的伤害无法挽回，我也知我自私，你不原谅我我也能接受，但你不可以用我的错误去伤害孩，孩是无辜的不能用来当筹码。”

    诚恳歉的厉偌清实在乖巧，夜弦一只手捧着脸看他说对不起心都好多了，四目相对她都窃喜起来，能让这个死傲低认错真是不容易，估计也就趁着他生病好说话才行。

    若是放在平常，这古灵怪的把戏一定会逗得厉偌清开怀大笑，可现在他本笑不来，他动了动手指轻轻捻起那张纸看着上面歪七八扭的丑字片刻后又放了来。

    “就算没有孩我还是会去歉，或许用别的办法。”

重承诺，在厉偌清先生病好之前一定会尽心尽力照顾，不会惹你生气，有什么条件尽提，本人尽量到，括弧太难的不括弧结束。”

    他到死都不会忘记17岁那年欺骗他的初恋是如何用一个没存在过的孩来和他的父母讨价还价，当初还天真善良的厉偌清为了那个女孩儿都打算抛弃家产带她私奔，可到最后不过是一场算计。

    夜弦突然释然了许多，至少他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不会拿自己的孩当筹码，我不愿意怀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你也说了我是个独立的人，我记得在这个国家女是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生育权的。”

    “……………是。”

    “这不简单！你等着！”

    夜弦弓着腰盘坐在床上，神里满是期待和惶恐，看他不说话也不签字觉还是失败了。

    “没有笔。”

    “厉偌清，你愿意平等给我尊严，我很兴。但孩，现在还不行。好了，不打扰你睡觉，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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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的跪，到底是为了我肚里的孩还是真的认清了那个错误？”

    厉偌清只能承认，他既然决定了和夜弦站在同一个度那就必须尊重她的选择，包括她选择生育的权利。

    “你要是接受呢，就给我签个字，从明天，不对，今天晚上开始我就给你当小女佣了！”

    “……………”

    夜弦一个打翻床接着手机的灯光找来了一支笔，厉偌清起了半个打开床灯又看了一遍上面的字，夜弦蹲在床上看着他签完字这才放心了。

    夜弦将检讨书叠成几叠，她原本并不打算现在问的，她害怕厉偌清会犯病，但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那厉先生既然不同意，我回去再想想别的歉方式。”

    昏暗的房间里一片寂静，夜弦拿着检讨书对着厉偌清挑了挑眉，接着又把纸放到了他的枕上。

    “我也会对你歉，那晚的暴行，还有那吃醋的的把戏让你受委屈，对不起。”

    夜弦刚想回那张纸就被厉偌清一把抓住了，他看着夜弦神里终于有了一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