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山中老人一脉的天堂，白夜飞脑中顿时浮现一个又一个姿曼妙，面容姣好的少女，手挽手朝自己走来，或柔似，或炽烈如火，将自己环在当中，温柔侍奉的景象，心登时一。

    “这个听起来就比较有引力了，不过……”

    想想这个极乐世界的相关描述，白夜飞沉片刻，问：“蜂、和女，随都随我享用？”

    虚满意地笑了，“没错，随你享用，直到永远。”

    “直到永远……”白夜飞喃喃说，忽然想起了什幺，惊声问：“那别的呢？”

    “当然是ｂｚ２０２１．ㄈòМ都没有啊！贪得无厌，不是上天堂的德！”虚双手一摊，斜靠着王座，“天堂是很纯粹的，说了给你那些，直到永远，就不会有别的。饮，蜂，还有数不尽的女，你哪还需要别的？”

    “咸豆啊！”白夜飞急：“我可能偶尔还想吃个咸豆，或者串烧烤，还有火锅，还有饮茶来盅心……”

    虚失声：“大佬，那是天堂啊！不是五星酒店，你不能把天堂当五星酒店用啊，你把天堂当成什幺了？”

    “……还五星咧！你这天堂质量，三星也不如！”

    白夜飞瞠目结，表扭曲，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永远，别的就什幺都没有，这是我享受女，还是女享受我啊？你那个天堂，是专门苦力的？”

    虚无奈苦笑，挥挥手：“天堂嘛，开心就好。谁享受谁之类很难讲啊。”

    “你少偷换概念！”白夜飞大声喊：“一成不变，直到永远，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啊？”

    “别这样讲啊！”虚大力摇，“你要是真去地狱待上几天，就会觉得只要不在那里，什幺狗屎地方都是天堂了！更别说那里还有香、妙音、鲜、蜂和数不尽的女，这样的优质楼盘条件，你还有什幺可抱怨？”

    我想抱怨的多了去……白夜飞面无表，不置可否，心中暗自思忖。

    这样板天堂，着实没引力，只是比掉地狱好，还不如留在人世有意思，只是……留人间当病毒，估计很快就会被白血球灰飞烟灭，“世界排斥”四字听来好大上，压不是自己能抵抗的，这又该如何是好？

    “你要是真喜人世……”虚忽然笑着看来，“完成任务后继续留着，也不是不可能啊。”

    “真的？”白夜飞心思被破，又惊又喜，脱问：“你不拦我？”

    “我为什幺要拦你？”虚反问，双手摊开，二郎翘得老，一副关我什幺事的神，“有个人和你非亲非故，放着天堂不去，非要沉沦人世，换了你是神，你会拦吗？”

    白夜飞哑无言，想了想觉得也是，自己要是成了神，哪这人的死活？

    挪开目光，白夜飞看向四方，一侧是旭日初升，黎明降临，金霞万染云霓；一侧是永夜无尽，星月辉，静谧沉人心，再加上中间茫茫云海漾，舒卷的云雾，隐隐幻化森罗万象……这里比什幺地方都像天堂，自己却奇地怀念属于人间的烟火气。

    片刻之后，白夜飞：“如果……我在面暴了穿越者的份，会被天谴灭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