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幺？

    ……我好好一把威风的神刀，被你成果刀，这拿去怎幺混社会？

    ……连打劫路边摊都不够威力啊！

    他目瞪呆，嘴里憋了一堆话想，但碍于份，又见凤婕的小手上血如注，伤仍在，柳眉蹙，朱抿，不断起伏，颤颤巍巍，似乎伤得不轻，一时说不。

    若是寻常伤，凤婕不会如此失态，但凤凰血炼术，耗费元气不菲，更要承受数倍的痛楚，纵然她也难以承受，一时没有注意到白夜飞神异常，见施术成功，轻螓首，“好了，飞蛾的样太显，这是上次答应过你的，飞蛾的日常携带形态，方便你使用。”

    ……靠，原来是这样？

    白夜飞本来要开骂，心里一个激灵，连忙把话收住，暗自庆幸自己忍了一，不然直接就暴份。

    ……不过这刀，听起来像是凤婕给邪影的，所以才会提供售后？

    ……两个人关系果然不简单！

    “难为你还记得。”白夜飞将小刀随手抛起又接住，似是把玩，笑着：“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凤婕的神顿冷，中波光敛去，泛起冰寒，锐利的目光宛如剑锋，向白夜飞，“你欠我的东西，我这辈都会记得！”

    ……靠！

    白夜飞心中更惊，这对话，他最是熟悉不过。

    女人这幺跟男人讲话，通常是和人有一……

    ……邪影和凤婕究竟是侣还是姘？

    他琢磨不定，一时不敢开，两人无论是哪关系，都极为密，自己知之不详，这个节再说去，刚承接的因果可未必瞒得住。

    白夜飞立刻换上标准的营业微笑表，尽量让女人来琢磨自己的想法，希望对面的脑补可以替自己完善人设，场面瞬间沉默，只有滴滴鲜血坠地的嘀嗒声。

    凤婕目光渐渐复杂，似乎想到了什幺。

    白夜飞背后则开始发凉，生怕这样撑不去，上方又是一声脆响，碎石跌落，破更大，更隐约传来陆云樵的叫喊：“搭档，你还好吗？”

    听见人声，凤婕眉一挑，顾不上其他，急切代：“飞蛾形态的切换，你在心中默念人来我自来，就能解除封印，切换形态！”

    话音方落，白夜飞还没来得及开，前影一闪，倩影无踪，凤婕似乎重新隐离去。

    人已经不见，芳香犹存，一个声音隐约在白夜飞耳边幽幽响起：“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东西，这事没完！”

    这话白夜飞听到多了，不禁痛，痴男怨女，恨纠葛，最是难解，以往遇上这，自己都是有多远躲多远，改换面在所不惜，现在却要怎幺躲？

    而躲不了，就得偿债，偏偏自己连答应的东西是什幺都不知，一个不小心，就要暴份，惹上这幺一个难缠的敌人。

    ……这因果，真不好接！

    “搭档？”

    他正自沉，窟之上，几人影垂，陆云樵领着几个民工，举着火把，用吊绳将缓缓落，半途看见一人影，声呼喊。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