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想玩，只是想了解了解。”

    “呵呵，据我说看，很多都是了解了解就见异思迁了。”

    之后程有湘又跟朱奂天南海北了一通，已然熟识。三人一同门，夜空气清冷，路灯照，沈昴注意到朱奂的围巾上墨绿褐间。

    沈昴格温雅柔和，凡事不能决断喜找人商量。此时她心中觉得，朱奂作为友人，算得上值得信赖。

    两人络地聊起与们往的四五六七，一旁朱奂傻笑聆听，端茶递。沈昴和柳唯聊熟了，打趣说：“你在那里攻，到和朱奂在一起变受了啊。”

    第2章 二

    不久后的假日，某间咖啡店，沈昴见到了朱奂的女友柳唯。柳唯比朱奂还一，齐耳棕发，眉清目秀薄的盐系相，带着份早社会的利落。她不算读书，却很喜书生，在网上结识往朱奂也才几个月；对着沈昴这样比朱奂看起来还要文弱柔雅的，算是一见如故。

    当晚沈昴加了朱奂的q，第二天就把她拉自己所在的群。程有湘虽然也在群中，现实中只是来这个城市办事顺带找沈昴玩，之后便走了。

    “这不还是一定吗。我gay友倒多，跟我解释说大家一般都不是0或1的，大都是零几。我看这样不定而是定量，来的比较准确。我女朋友笑我思维太男化了，条理一板一的，都不懂女人心。”

    沈昴只是大学后才去的几年南洋，对国的了解也从来没断过，她解释说：“后来就渐渐有了，对于那些不想给自己定的人，这也是女权的一步吧。”

    后来朱奂和沈昴说，那天程有湘都蹭上来了，她有觉。程有湘得知后说，早知那晚就和朱奂回家。沈昴心想，这到底是随便还是诚恳？朱奂看起来，可能比程有湘还要危险。

    “我也差不多，没过受。”沈昴坦白。

    “哼，我当然不是。说起来你女友心真大，你说她往过年纪大很多的是吗？能不能帮我参谋参谋，我刚好想追群里一个离过婚的...”

    “我看你也不懂，不说谎就来玩，没见过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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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再去哪玩玩？”有湘叫。“没什么好玩的，太晚了回去吧。”沈昴拉住她。朱奂不置可否。

    柳唯腼腆笑：“真不好说，从前的希望我是攻吧。”

    “哈哈我女友也这么说。沈昴，你是这样吗？”

    “什么，沈昴！你这么我都会想调戏的，怎么会没受过。”朱奂嘴：“不过我从来都不分这些。喜到什么程度互动到什么程度都顺其自然

    群里的拉拉都规规矩矩标着标签，朱奂跟沈昴单独敲字聊：“多年前我走的时候，好像还没有H这东西啊？”

    说是活动，也就是喝一酒，打声招呼，看一圈人有无对的。沈昴注意看朱奂拿酒喝酒的手势，颇有一些生涩，心想她果真说的不假，这家伙一个人瞎摸了来也有勇气的啊。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正看到一个相甜，帆布包上印着黑猫的女生问朱奂联络方式。

    “哇你们味都好重，反正我是理解不了，”网络那的朱奂半开玩笑地叹着，却又说：“没问题，改日我带她和你见面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