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毕竟专里还有其他各项竞技运动，但是德生正在使用的那个斗、或者应该说是那个人，他却怎样都认得，那是阿志学。

    依照I型厕所两边是洗手台的设计，最常被人使用的就是尾端那个蛙人斗、再来就是最前端的阿志学了，一想到专让球队里的大家平常在不知的状况把腥臊的全阿志学的里，这样的恶趣味让汤圆忍不住握了拳。

    「听说这个好像是以前队上的王牌，但好像输给了谁之後就被放到二队、之後表现就一蹶不振，没办法替专带来什麽利益，最後他的场就是这样…」德生一边说着一边掏他的老二、把了阿志的嘴里，他接着转对一旁的汤圆问：「…你知是谁害了他吗？」

    汤圆没有上回应，他明白德生一定知那个人就是「汤言翔」，因为那是队上不是谁都听过的传奇、可能就算再过个十几二十年都还会继续传去。然而真是他害了阿志学吗？他自己现在都自难保、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那麽伟大到能够害谁。

    於是汤言翔冷冷地回答：「如果你要，可以冲着我来。」

    汤圆并不觉得自己能替阿志学受什麽罪，因为他无法改变阿志以後还会继续遭受这样残酷对待的事实，但这一刻如果德生是想羞辱他、而他能就这麽一次替阿志承担些什麽的话，他愿意，毕竟汤圆其实并不讨厌阿志学，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放心，我没有这恶趣味、不会要你当我的斗，这不正常的癖好我还没有。」德生笑着回答。

    而他彷佛也看了汤圆刚才的心思，於是接着说：「你也知专的厕所虽然总是乾净的，但每隔几天还是会有『定期维护』对吧？否则的话他们的就算怎样壮也还是撑不去的。而如果这个学他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次就能换成其他工作了，噢，前提当然是要他『运气好』啦。」即使不清楚还有什麽「其他工作」，但汤圆从德生的话语里受不到半分好意。

    「说的好像你有多正常。」汤圆回答。

    「真是一只没有教养的狗。」德生并没有因为汤圆的话而有半不悦。

    了厕所，他们来到空地前、或者说「原本」是空地。在解除了视觉遮蔽的现在，汤言翔看到了一座和主馆同样规模的篮球馆，如果那还能称为篮球馆的话。

    因为光是从这看过去，汤言翔就能看到一大片透明玻璃、看到五队那个快速变壮的阿正站在玻璃前着大、後面正被一个不知名的人不断，他神迷茫、甚至还张嘴着前的玻璃，显然到了极、却也到了极；

    但他那红的大不知是被了什麽，只能无力地随着後方的摆，连都不来、更别说是任何东西了，除此之外他的卵也被夹满了夹，上更是被鞭得无完肤，当然，比起汤言翔现在上的样，那称不上无完肤，甚至一比较的话，阿上还应该说是毫发无伤才对。

    而由於A29晶片的视觉遮蔽功能的缘故，不是人斗也好、或是六馆里正行的残酷调教也好，这些在大家里看上去都只会是依照晶片设计好的模样，一般的厕所和一大片的空地；也因为晶片作用的关系，他们才会所有人都意识地避开那片大空地、甚至是不自觉地编造了各传说好合理化这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