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扒开他的病服，地将针扎他的右……

    那个时候她是什么表来着？冷漠？可怜？不屑？还是……觊觎？

    距离那个时间过去说久不久，当时的羞耻与痛苦还刻在脑里，可他的确记不清，或者说，当初本不愿去看清对方脸上究竟是何神。

    江彦近乎自一般一遍遍地回想当初的细节，女护士推着车来，冷漠地告知他需要脱打针，他震惊又茫然，无措地想要拒绝，他怎么能脱？

    病服满的青紫痕迹，尤其是私，上手指的掐痕、红的掌印还新鲜着，一看就知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江彦几乎疯了一般地拒绝、反抗、妥协、哀求。

    毫无悬念地，他失败了。

    无论是破大骂还是苦苦哀求，对方都是以一副冰冷的职业气，驳回他一再的请求，不能不打，不能改成吊针，不能静脉注，不能过几天再打，不能……

    他似乎想起来了，那张看似平静的脸上有冷漠、有怜悯，也有鄙夷与不耐，还有一丝丝……厌恶和讥嘲？

    那个护士对他怀有一不知从何而来的恶意。

    难真的是她？她讨厌自己？所以趁职务之便给他了药？

    她什么时候的药？在哪里？饭菜？还是里？还是……药里？

    那究竟是什么药？他为什么一直清醒着却无法动弹？她又是为什么突然就对他这事？

    江彦心中怀疑的，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那一次在他被那几个男人折磨的时候，她突然过来敲门送药和饭菜，究竟是不是蓄意的？明明那时已经过了饭……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之前去了姜筱的病房，她到他的病房没有见到他，于是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恰好碰上他被……

    可如果对方厌恶自己，在这个地方她明明就有许多可以折磨人的方式，犯得着用这恶心双方的手段吗？

    除非她……看上了自己？不对，他觉不到对方丝毫的欣赏和喜，哪怕只是对他的脸和。

    除去那丝若有若无的恶意与鄙薄，她对自己和对其他病人一样，看他跟看一块猪没有任何区别。

    ……难不是她？

    可除了她，还能有谁？谁还会看上他这副破烂？

    江彦了一气，在“姜筱”两个字蹦来之前迫自己停了思考。

    不能再想去了。

    无论是护士还是别的什么人，能不惊动任何人给他药，即便知了是谁，他又能怎么办？

    毫无胜算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加严厉残酷的折磨。这是他早就意识到的事。

    而且……他这样一副早就污浊不堪的，又有什么反抗的必要？

    “呵……”淡淡的自嘲声响起，江彦苦笑着起。

    他摸一净的病服。不一会儿，浴室的声响了起来。

    江彦用力搓洗上的痕迹，左边的被得又又，比起右边明显大了一圈，他仿佛还能觉到上面濡的印。

    江彦厌恶地低，逐渐变的击打在，左源源不断的锐痛传来，痛得几乎一碰就要破的，在几手指残暴的清洗越发颤栗。

    他疼得几乎想要嘶气，却又似乎完全麻木，任由疼痛加剧。

    除了左，肩颈、锁骨、小腹、都有明显渗着血丝的牙印，那印细密麻，得仿佛要烙肤血，像是发，更像是标记。

    他一遍遍地搓过去，直到伤泡得发白，连血丝都不再渗。

    江彦关上，糙的巾得肤火辣辣地疼，浸得泛白的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