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中有兴味闪过，脸上不显，犹疑：“你的……”

    晚上慕澜似乎休息好了，来了大牢把人玩得凄凄惨惨，但是他无论如何到不再似从前榻上那个妖娆的正君，即便再如何，中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每次慕澜以为他要持不去时，他都轻飘飘瞥她一，最后人都浑浑噩噩了，也没有让她听到一句求饶，气得慕澜发病，死命折磨他，差没把人死。

    慕澜吐一气，为他披上一件外衣，中的望再不加掩饰，轻轻问：“夫君就这么想要？受得住吗？”

    祁渊摇摇，虚弱地苦笑着：“多谢殿谅，只是祁渊这吊了许久的虚火若不了去，恐会伤肾……”

    慕澜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是真的忘了，”他的语气轻弱，有些平静的颓然，“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他这模样不像撒谎，中一瞬间的脆弱与苦涩，看得慕澜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嗯？”慕澜放拭巾，盯着他眸幽，“夫君到底想说什么？”

    这是在怪她？还是在暗示什么？

    祁渊垂眸，语气虚弱却定，“殿若是想些什么，不必有所顾忌。”

……”祁渊突然声，“只是一划伤而已，上药后已经结痂，至于余毒，再煎两副药喝去也就清了……”

    慕澜看着被人压跪在前的男人，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段和心机都是世所罕见，她虽然心中防备不消，但终究是大意轻敌了，被他假意示弱的样迷了，也对自己太过自信，还好留了后手，才不至于损失太大。

    “说什么呢，”慕澜像是被他逗笑，撩开他颊边黏着的一缕发丝，“夫君安心养伤便是，伤好前我不会什么的。至于虚之症，夫君有法调理便好，府里缺了药材，便让人去买去寻……总之，对你家妻主有信心，夫君为我受了伤，我还总想着那档事，岂不是要寒了夫君的心？”

    “无碍的……”祁渊苍白的脸上泛起微弱的红，低低，“只要上一两次便好，殿帮帮我吧……”

    虽在以前，他也……并非是意气风发、鲜衣怒的模样，可至少有功夫在，无论如何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可现在，若他所言非虚，便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了……他真就任由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祁渊右了，一时不知是否他想岔了。

    经过一日酣战，她心神都有些疲惫，什么都没说，只挥了挥手让手把人带去。

    这谁能忍？

    祁渊见她的样，神微动，顺从被人带去了大牢，路上也没有什么幺蛾，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一样。

    服药之时与缘由自然不必说，祁渊望着慕澜的中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复杂：“那一箭来的太急，原本我以为推开殿时自己也可以躲过，可我忘了……”

    “殿不必担心，我一直在调养。”他轻声，“虽还有些虚之症，但必定……不会让殿不尽兴的。”

    “殿……”祁渊被她如有实质的目光刺得微微瑟缩了一瞬，忍住后退的冲动，还算冷静地，“我的伤……只要不太过火，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跪在地上的男眸浅淡，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将会遭受什么，计划败了也不见颓，眉间淡漠冷意，终于有像她在姜国见到的那个人，她冷嘲一声，果然他在床上的样都是故意装给她看的。

    “夫君是神医弟，便听夫君的。”慕澜贴地问他，“夫君可要先清理……”

    “祁渊那时犯蠢，冲动为殿挡箭，只是心急了分寸，并非刻意受伤使苦计。”祁渊微微息，顿了顿才，“我害怕殿误会。”

    一不二不休，他低声坦白：“不瞒殿，我先前也习过武，只是后来……服了些烈的药将功力悉数化去，力气也比以前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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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渊轻轻去牵她的手，睫轻抬，中的希冀与乞求不言而喻。

    “自然要的，有劳殿……”

    “夫君才不是废人……”慕澜心疼又愧疚地看着他，“那药对损伤太大，难怪夫君总是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