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指尖陡然戳了回去的，也在手指甫一离开后再次挤，招摇地挂在心哀颤泣瑟。

    慕澜不信邪，指尖轻动，如撩拨琴弦般再次拨动那弹可破的腻，却不料那轻轻缩了缩，竟微弱挣扎着意躲开手指的拨。

    钝钝痛意从麻木的传来，半昏迷中的祁渊微拧了眉，难受得不住扭躲闪，以求避开那胡弹拨的手指。

    可玩心上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修的白指似戏蝶般耍着他，总在他以为安全之时，便以逸待劳等在方，待无力垂落时自己一撞上来，可怜的被戳得骤然瑟缩弹起，过上不久又再次无力地坠，反反复复，不亦乐乎。

    小幅度起起落落，抖落飞溅几白浊，中间那圈腻如在她指尖动飞舞的粉蝶，本就胀痛不堪的媚被戳得又了几分，如榨般挤珠。

    半昏半醒的祁渊不堪其扰，勉力微微睁了睁涣散的雾，散落在侧的手指轻轻缩了缩，却本提不起任何力气，也阻止不了上人恶劣的戏，即便那圈已经胀得生疼，连轻轻碰一都钝痛无比。

    羽纤睫轻轻落，他无力阖上，不再无谓的抵抗。

    没过多久，慕澜便发现，无论怎么拨，烂的红也无法再动弹一分，只能哀哀在她手凹陷啜泣，连撤回手指后的恢复都慢得像蜗一样，红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她颇为遗憾地收回手，终于良心发现，勾过床的碧玉膏药，开始为人上起药来。

    熟悉的凉意沁得他微一瑟缩，睫簌簌抖动，嘴里小声“唔”了一声，微闭的双依旧没有睁开，慕澜轻笑一声，挖了最后一指药膏送，语气别有意，边抹边：“抹完了药夫君再不醒来，我可要换其他的法了……”

    人被她指着，微翘纤睫不断簌簌颤抖着，在她手指前终于悠悠转醒，慕澜心一乐，故意逗他：“夫君舍得醒了？可惜——”

    祁渊呼骤停，清澈得像被洗过的眸微缩，瞳直直盯着她，两只耳朵就差竖起来，只见慕澜将琉璃瓶往他前一递，晃了晃空的瓶，颇遗憾：“……可惜药已经没了。”

    祁渊提到嗓的心蓦地放，便又听她慢慢开：“夫君适才过于刺激昏了过去，我便为夫君将剩的药抹完了，夫君有没有觉得好一？”

    祁渊松了气，连清中不断滋生的意都暂时放了，乖乖，只希望这人赶放过自己。

    “不过夫君这敞了太久，得用个法收一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