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梧忽然望过来，吓得我一抖，赶把视线挪开。

    洹载也看着我，神闪闪烁烁。

    “没有创作才能，后继乏力，所以我就不惦记这个啦……还是好好拍戏混饭吃。”

    洹载笑：“不是有那说法吗，乐是演奏者的人，坐拥后三千幸福的。”

    “因为爬楼多累啊。”我急中生智打开微信定位，地址显示三环外，“你这是，把我拐卖去哪了？”

    这样火的场景自然是我不敢想的，但洹载难得狼狈一回，我：“觉怎么样？”

    没过一会儿洹载回复：“不是很好吗，明天我们就空去录制吧。”

    脑里就冷不丁冒一句话：工作时候的男人最帅。

    七八糟准备工作就绪，洹载指挥我坐录音间，他在门外上耳机，我：“真的隔音吧？不会被邻居说扰民吧？”

    他很少开，手遇事不决，他只吩咐几个字就把事调度开。手不离笔，本上写写画画，也不知在画什么。

    我关保姆车窗帘，放椅闭上睛，打算眯一会儿，冷不防侧洹载掐住我脸，无奈：“还睡啊。”

    洹载把车门拉上又对窗外挥手，车开始行驶，他才松了气，摘掉帽。

    “还不回来吗，这都几了。”

    “……嗯。”

    洹载去洗手间接，浇在仙人掌上：“怎么样？”

    我移开视线，伸个懒腰：“就在这里录吗？要什么准备？”

    艰难拉一条，我转转脸，咬上洹载手腕，他电般缩回手。我到起的嘴，惬意眯：“到了叫我。”

    “岳梧。”他这么回复着，“聊了几句，是个对艺术追求完的人，希望能跟他合作愉快吧。”

    “我明天有戏。”我颓着脑袋。

    “嗯，来吧，开嗓。”

    放手机，我却觉得事有奇怪……

    车才发觉我一条破旧街，几乎没人路过，洹载带着我步临街一栋六层旧楼。

    大概打字来发给洹载，我就接着看剧本了。

    ·

着岳梧。

    晚上十回到房间，洹载却不在，我一边想着男女主互动，忽然对歌词有了想法。

    我跟着洹载，气吁吁爬上六楼，摘帽扇风，打量斑驳墙，洹载直乐：“怎么就累成这样？”

    听我语气幸灾乐祸，洹载勾起角：“代人受过，就受着呗。给我半年时间，次准你倒霉。”

    迷糊间，好像过了很久，洹载才回答。

    导演？哪个导演？

    他哪来的时间跟岳梧聊天？不都是跟我在一起吗……

    “我以前不少歌都是在这搞定的，隔音效果很好，放心吧。”

    我毫不客气躺沙发上，刚好能看到全景。

    啊，不了。

    第二天我们乘着凌晨5的铁一路冲回都，周六是天，了站台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飞速奔向路边等候已久的保姆车。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发去问洹载。

    洹载失笑：“答应带你来的，我的工作室。”就把门推开。

    “羡慕，我也想要。”望着卡西欧为首，品牌名一个比一个响亮的乐们，我诚实回答。“搞乐队的都穷，是因为钱都在乐上了吗。”

    本来我以为我和洹载裹得够严实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粉丝在车附近乖乖等着，从两个鬼鬼祟祟黑衣人里准捕捉洹载，使得他只能摘罩挥挥手，收礼又签名才勉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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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室不大，充其量60平米，还把厕所包括了。却很整齐，录音区用隔音板搭建，乐整整齐齐锁在柜里，书架上有CD和乐谱，懒人沙发偏居一隅，台上摆着几盆绿植。

    资本家还不让受苦受难的打工仔睡觉了？

    ？

    或许是观察真的有效，这一天的拍摄也顺利收工。

    “到了。”

    “有事，很快就回去。早睡，明天早动。”

    谈起音乐，洹载总是很温柔。

    看着这样的他，我总觉得我对了。

    “我已经跟导演沟通过了，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