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简兮合约曝光的时候，我上还有节目赞助的代言，一夜撤销，尽对方免掉了违约金，但所有关于我的周边全都被退货，积压。到仓库清损失的时候，送到废品理厂称斤的时候，除了虚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那绝望，是现在的我，浑伤都无法重现的。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我喃喃自语。

他那些隐约的好，他对我的喜，没有一个经得起久的重压。就算不是这场爆炸，就算我们继续，一切又能走到哪里。会结婚吗，孩呢？当我发现一切都没有答案的时候，我真的没办法再冒险了。

    “呵，还飘上了。”冯纯龇牙吐槽，然后去接电话了。

    “……那倒是没错。”冯纯无言，看一时间对洹载，“住院要关门了，你先回去吧。”

    “回去吧。”我笑起来，“我真的没事，还能带薪休假。”

    那天的无痛可能打了空气，在洹载走了以后，冯纯只说了句，想哭就哭吧，泪就跟坏了似的决堤，用完一包纸都没停来。小卖关门，冯纯四买不上纸，十分丢人地就住院挨家挨借，借到第二天医生问他是不是拉肚，贴心地提供用药建议，差没把我笑翻掉床。

    “我甚至能在床上看我的周播剧首映？”琢磨着日期安排，我笑起来。

    这些发生在我上就足够了，我不想，也不能，他们再现在洹载上。我胆小，我懦弱，我输不起，不敢把这些筹码，用他对我的庄，一都赌完了，还不敢问你后不后悔。只靠呼空气是没法活去的。

    人都是利己的。

    一周过得很快，岳梧、甄恬、安然纷纷过来过脸。安然尤其贴心地带了果篮，我在床上无所事事试图单手削苹果，又把手指削血，被护士训了半天。

    人都是利己的。

    已经定的决心，只是需要说来，我立刻抢白：“回去吧，洹载，你那么忙，三天已经足够了。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有更多人需要你，我有冯纯就行，实在忙不过来我会请护工的。”

    护士去了，世界又安静了。一个念却在半空中悬着，确认去的声音越来越大。

    冯纯回来了，视线从洹载上扫一圈，随后看向我：“你需要住院起码一周，导演那边说除重要戏份外已经安排替在拍了，等你好了再回去。况呢，就是这么个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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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一样的寂静里，他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然后他走房门，却永远走我的梦里，只留一个背影。

    “就是很痛啊。还不给我。”我笑着说。

    洹载就那么直直看着我，好像第一次见我那样，一动不动。

    “……接个，我都躺两天了也没跑来看我，是掏不起机票钱吗就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现在价很贵，想见我，之后电视上见吧。”

    我想我活到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没有更闲的日，除了吃就是

    “我……”

    电话响起，冯纯手忙脚给我着，一边接电话一边应付那，一连串嗯嗯嗯是是是之后，冯纯忽然捂住话筒：“你爸妈，接视频吗？”

    “……怎么还疼哭了呢？”冯纯带着护士来，后者在我不知扎了多少针的手臂上打止痛。

    门这时候打开，洹载回来了，我们俩只是互相看着，好像什么话都不需要说，又好像什么话都没必要说，沉默就是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