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说什么？

    我抿着嘴，把想到的不择言写来，稍微删删减减，变成押韵的模样，这歌词才能稍微不显得那么寒酸了。改完最后一个字，我搁笔，叹息，再次把脸躲手掌，不想见光了。

    我推开门，现在他们面前，穿着邋遢的男人正要躲开邢的围追堵截，漫不经心看我一，突然眨了眨睛，又牢牢盯着我的脸看，像是直接愣在当场，但总算不再说走的事了。

    “这对我们很重要，要多少钱你开价。”邢说。

    邢播放着我的歌，一曲终了，门外的男人更加不耐烦了：“哟呵，这都能成抖音神曲，诶哟音乐界真是，不穿就到奔了。真行。妹儿诶，不是我说，你换个对象打工去吧？这货手底没前途的。”

    认清我自己？

    男人咋，毫不客气地上看我：“这不是钱的问题，你要谢就谢李洹载吧。”

    “嗨，妹儿，这不是钱的问题。”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语带不耐烦，“我今天没心，没心懂吗？稍一稍，我该去局了好不。”

    “这首歌需要3个小时录制，上传到音乐平台。这是他第一首原创歌，我们想引到他上，不要白浪费度。”邢坦诚相告。

    “品味不算太垃圾。”男人摇摇，掏电话给什么人，“喂，快来个小提琴，来个钢琴，来个鼓，急活，没钱拿的！限你们一个小时过来，速度！”

    我已经接受现实了。完全、充分地，接受了。

    邢和什么人的声音却从室外传来。

    “请你至少听一这首歌再决定，拜托了，用不了3分钟的。”

    “为什么？没有他，这录音棚早就死在几年前了。他把人托付在你上，跟我说，如果你有一天来这里录歌，无论如何都要帮你。”男人挑剔地看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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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你是怎么创作来的，吴樾，现在我们发去找录音棚，趁这条还有度，转发赞评论的速度还没有停来，抓4小时黄金传播时间，4小时这首歌必须上架，引到你这里。这些人有多重要，他们或许不看打歌节目，但绝对有一分会对歌曲兴趣，一旦成功，你的歌手之路就不会是从0开始。最近的最好的录音棚我已经联络好了，赶穿衣服跟我走。”邢拎起包。

    “什么乐都可以？”我问。

    “对，不变了。”虽然不知男人答应的理由是什么，来不及细想，我赶忙回答。

    “不，我们会给您钱的。”我赶忙说。

    哈哈，我死了。

    我开自己的录播，听着随哼的歌词，发麻。

    “所以要编曲、混音、合成？也行。旋律就这样不变了？”男人却是在问我。

    “已经哭累了，为失去的、得到的、现在的，走过这么多，不足够走一幕，就算了吧……”

    人生就是人比人气死人的过程，比起别人的歌，我这是在什么。

    思考几秒我迅速回答：“小提琴、钢琴、鼓，我还想在副歌和声理……可以吗？”

    “……就你啊。”男人摸摸懒得剃的胡茬，看着我，又像在看着别人，叹一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对邢说，“行吧，既然是他……要我什么？”

    我和邢迅速换一个神，我立刻鞠躬对男人说：“您好，我是吴樾，刚刚这首歌的创作者。”

    “你先说需求。”

许确定了，但是歌词纯粹是临时哼的，我都没当成在写歌，纯粹玩的……”

    这怎么写，写什么，我也能矫到这个程度？

    昨天我唱了什么来着？

    我双手掩面，呼，脑海中再次冒洹载的声音：“歌词是一个人想说的话”。

    没意料到名字现，我苦笑：“为什么谢他？”

    我一雾跟邢和王军走，抵达录音棚，邢把我安置到一个空闲录音房，叮嘱我赶把歌词写完，然后门去了。剩我一个为剩的歌词发愁。

    我想说什么？

    我走到门边，通过门听声响。

    “等等！”

    “要什么乐？”

    我想对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