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家看电视。

    赶拨通电话给他，「太好了，堂哥，你在家！」

    十分钟後，他坐上了计程车。二十分钟後，我们回到球场。

    我再买了一张球票场，然後，站在昊他们後面三、四排的地方，这时候球赛行到六局半，乐天大反攻，单局攻3分，现在4:2反而超前比数。

    堂哥一直盯着莫妈妈的後脑勺看去。总算等到莫妈妈转的一个瞬间，他看到了她的侧脸。

    「阿霞，她是阿霞！」

    「你不是说你记不起她的名字？」

    「我看到人，印象就来了。她在职学化妆还是发的……」

    拼图一片片地就位，就像昊小勤以前最常玩的游戏一样，愈是到最後阶段，剩的拼图片本不需要一一尝试，拿起来，就知要摆在什麽位置。

    此时，昊LINE我：

    爸爸你在哪儿，乐天超前了。

    我回覆他：

    我看到了，我和伯伯在你们後面三排。

    他转，然後起，过来向他的堂伯打招呼。然後，我们一起坐回原来的位置。

    「李伯伯好。」 「李伯伯好。」「李大哥好。」

    最後一声「李大哥好」是莫妈妈的称呼。

    我看到她略为张的神，她不时侧脸看着跟她间隔四个座位的「李大哥」。

    第七局半，乐天再度神奇大攻，足足打了一九个次，再度攻3分。7:2，大幅度领先。

    常看球的人应该知，七局打完，领先五分，应该算是胜券在握了。我试探地问问昊：「要不要早离开，避开散场人？」

    我其实是想找个小餐馆，坐来聊聊，看能不能确定莫云风的世。

    他们都同意提前离开。我们走过阶梯、走，准备从穿堂离开球场时……

    莫妈妈停了来……

    她绪激动，几度哽咽……

    她整理了一呼，对着我的堂哥说：

    「大哥，我记得你。我记得那一个晚上，李振声被罚跪在祖祠，阿公恶狠狠地抄起你的拐杖，打在他的上。他一直哭着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堂哥泪盈眶，我也潸然泪。昊或许是听到了「李振声」三个字，对着我和莫云风之间来回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