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上的报酬了。但是，这件事的终结却让眷邈重新有了写作的动力。这是好事。温皓雪相信眷邈的实力，只要他振作起来继续写作，那么经济上的问题也能迎刃而解——前提是眷邈不再傻乎乎的把自己的书几万块钱就卖去了。

    温皓雪跟眷邈叮嘱了一些话，又递给了眷邈一张寒的名片：“要不你联系一总？她在组建公司。你可以试试和她合作。我看她是很可靠的。”

    “……寒老师？”眷邈很惊讶地看着卡片，“她？她能看上我吗？”

    “噗嗤。”温皓雪笑了，“你为什么要用‘看上’这个词？太奇怪了。”

    眷邈也脸涨得通红。

    温皓雪离开眷邈家，还放了一些补品，是给眷邈妈妈用的。眷邈所住的公寓楼很简陋，的地方并不临街，而是连通着一条昏暗狭窄的巷。

    “你对眷邈很好啊。”

    ——巷里走一个人——武顺。

    温皓雪皱了皱眉，说：“你在？”

    武顺笑：“是的。”

    “你总是消息灵通。”温皓雪的语气似乎微微有些嘲的意思，“每次现都是那样的时机。像是拿准了一样。”

    武顺笑着说：“嗯，我倒是觉得很意外。”

    “意外？”温皓雪问，“什么很意外？”

    “你会帮眷邈到这个份上——太让我意外了。”武顺似乎想到了什么，了一气，才说，“你是很友善的，这个我知，但你并不心。”

    温皓雪似乎懂得了武顺的“意有所指”，却不想接这个话茬，只说：“也许你是对的。但是我还有事……”

    武顺打断了温皓雪即将的告辞的话：“为什么要这么，是因为看到眷邈很可怜，又发挥了帮助他人的神嘛！”武顺的语气如同带着愤恨。

    温皓雪莫名到忧虑，默默不语。

    武顺却继续说去，响亮的声音在狭窄的巷里特别清晰：“可是你从来不会帮人帮到这个份上，起码当初对我不会。”

    这是武顺压抑不住的心声。

    温皓雪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心声了，以冰冷的神看着武顺：“是吗？你恨我吗？”

    比起欺辱他的同学，他甚至更很这个拉了他一把又冷淡地撒开手的温皓雪。

    当时，很多人推搡武顺、羞辱武顺，或是对他冷中带着嘲笑——这样的人当年有太多太多了。多得让武顺都记不清楚了。真正的，刻在了武顺脑袋的，是温皓雪。

    只有温皓雪，在他跌倒的时候扶起他；只有温皓雪，在他淋的时候送他换洗的净衣裳；只有温皓雪，在他的饭盒被踢翻的时候送他新鲜的、好了的便当……只有温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