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久荪听得目瞪呆：“……啊，这，您真厉害。”

    这个祭坛充满岁月的痕迹，看上去至少有千年之久，布置得神秘华丽。祭桌上摆着时令的鲜和果，青铜小鼎里积了一层香灰。墙上的红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褪的画。

    灵犀也不抬：“不可以哦，那是只有巫祝们才能叫的。”

    “不知呢，大巫也想帮我打开，但是没有成功过。”灵犀随，“毕竟是鸿钧的锁链。”

    灵犀一时被难住了，他腮帮一鼓一鼓地咀嚼着好吃的酥油泡螺，不确定地回想了一：“唔……他们都叫我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再后来，一群巫祝把我唤醒，给我送好多好吃的，借我的力量去咒杀一个叫嬴政的王。结果那个人是祖龙转世，天命加，巫祝们都被反噬死掉了，我又被封印了。”

    “这个，恕我孤陋寡闻。”他好脾气地笑笑，“我确实没听说过，想来是位大能。是他把您困在这里的吗？”

    像小孩随手的涂鸦，歪歪扭扭的线条，惹人发笑。胖乎乎的大鸟飘在面上，狐狸甩着九条大尾，翅膀的老虎在天上飞，龙的乌在云海里游，大的人天立地……还有许多似乎是字的东西，看不太清楚，好像是甲骨文。

    卢久荪：“？！”

    “那我叫您什么好呢？”他柔声问。

    灵犀又摇：“第一次是。”

    卢久荪看得心惊胆战，心念急转，注视着祂腕上沉沉的锁链，试探着问：“这锁链能打开吗？”

    灵犀不开心地抬起手，把锁链摇得哗哗作响：“你哪只睛看到我好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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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够，好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狠狠地贯穿他的，让他也会到汹涌激烈的快。

    灵犀诧异地抬：“你们凡人现在连鸿钧也不认识了么？”

    灵犀奇怪地看他一：“厉害在哪？”

迈得有艰难，每走一步，都仿佛能觉到空虚的后传来一求不满的躁动。

    卢久荪了，学着大巫那样，单膝跪在灵犀面前。“我可以叫您君上吗？”

    “嗯。一开始，鸿钧和罗睺打架，我站罗睺一边，然后就被封印了。

    “抱歉，是我说错了。”卢久荪立即认错，好奇地问，“所以说，您至少活了三千年了？”

    卢久荪一愣：“第一次？”

    卢久荪疑惑：“鸿钧？”

    “哈哈哈，三千年，你瞧不起谁呢？”灵犀被逗笑了，乐不可支，“人家哪有那么小？”

    后来蚩尤把我放来，让我帮他打轩辕，然后他输了，我又被封印了。

    卢久荪：“……”

    卢久荪真心实意地叹：“鸿钧我虽然不认识，但是轩辕黄帝和始皇帝我还是听说过的，和这两位作对，还好好地活到现在，您是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