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看上去老态龙钟的兽人声赞同。“我想需要支付的代价不会太大。”

    “那就这样办。”希尔瓦娜斯一锤定音。“另外我们应该加大搜集力度，让每个战士都有能带他们躲避死亡的矿石。”

    落里几乎没有平民，人人都是战士，所有战士都分到矿石也就代表人人都有。老弱病残会有战士们保护，满足了战士的需求，平民也就不需要担心。

    仪式所需要的材料很快准备好了。

    希尔瓦娜斯留在落的新营地里见证这次仪式。

    落除了占卜还有召唤亡灵听取亡者声音的环节，一个是捕捉天机，一个是找活动在“另一个维度”的亡者确认。被召唤到这个维度的亡者是落兽人们故去的亲友战士，他们想知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结果是一半的一半。

    朝天占卜问询，世界的意志在这次占卜中慷慨给予回应，“命运”肯定了落和联盟的和解，“答案”上显示生机和反转之意。

    朝地（亡者）问询，就像是对着石木说话，被召唤来的亡者木然不作回应。

    结束仪式后，现场不约而同沉默了。

    希尔瓦娜斯对这个结果不意外，她在仪式行前就提过把亡者转换成“遗忘者”的建议，被重视亡者安宁的其他族拒绝。虽然被拒绝，希尔瓦娜斯想到把由生死的“生者”转换为“遗忘者”是可行的，把“由死生”的亡者转换为“遗忘者”其实也是可行的。只是这样是“亏本”的。正常况召唤望亡者到生者世界是需要支付生命为代价的，并不是一换一，而是多换一。

    ‘就像这次仪式……’希尔瓦娜斯看向倒在地上没了动静的“材料”。

    虽然是“亏本”的，落这边非不可。

    现在的到了结果，在场的兽人们变得定。

    希尔瓦娜斯不惊讶于结果，就想知了答案去看其他人推过程，不用她提醒在场的兽人们也看得召唤来的亡者被束缚了意志无法回答生者的提问。不回答也是回答。于是还留在世间的兽人们了决定，他们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有所保留到之后也许会更积极地和联合作。

    落有了“答案”，联也有了“答案”。

    希尔瓦娜斯还没决定。

    联站在艾泽拉斯（天命），落站在族群荣耀，希尔瓦娜斯还是想要自由。她想明白命运会指引生者走到什么境地，那个时间又代表了什么。只要死亡到亡者世界就会被为运行不休的支和被支的系统吞并，在那个世界没有“荣耀”“自由”可言，这是只要死过就能受到的。